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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了三四个月,瞎忙活。

“我是太监,你是公主,我们若是在一起,你会被天下人戳脊梁骨,殿下就当做昨日是奴婢喝醉了酒在胡说八道,什么都没发生,忘了奴婢吧。”

虞烟睁开眼睛,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本想小黑屋一键三连,结果,人家直接咬自己的舌头,给你表演个咬舌自尽,还能怎么办?瓜不甜可以解渴,现在人家直接把瓜田给毁了,你想吃口解解渴都不行。

手放在心口,取出自己的元神在手里把玩,若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就捏碎元神,谁也不亏欠谁。

西楚二公主要嫁给北齐皇帝的消息在京城不胫而走,祁砚知道消息的时候,人都傻了,步子迈出去后,又退了回来,犹豫片刻,去了云淑月府上。

“祁砚来了。”

沈亦辞当做没听见,喝着热乎的鸡汤。

“阿辞……”

“今天的鸡汤味道淡了,没有前天的鲜,”沈亦辞夹了鸡腿放入她碗中,“鸡肉也没有前天炖的软烂,你今天做的菜,没有昨日的好吃。”

云淑月看向长离,长离点头离开。

“祁公公,主子和公子不在府上,晌午的时候就出去了,您明日再来吧。”

一连三日,祁砚都吃了闭门羹。

*

“孙正良的大儿媳悬梁自尽了。”

“好事啊,”沈亦辞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手里剥着橘子,“不用你动手,二姐就解决了孙家两个人,还将你从里面摘了个干净,不好吗?”

“好是好,但我总觉得她这些日子不对劲,”云淑月在他身边坐下,从他手里接过橘子剥着皮,“可能和祁砚有关,他这几天一直往咱们这儿跑,估计是想问二皇姐的事情。”

“笑死了,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当面和二姐说的,非要跑到这里和咱们说,我也是无语了,一连几日不见他,还不知道咱们什么意思吗?还有,二姐是对他不好吗?明明他也喜欢,那天在十里香,我是故意灌醉他,也是故意将二姐引来。”

“我就想着,清醒的时候不能解释清楚,那醉了酒总能说清楚吧,结果呢,就这?就这?两个人误会误会没有的,问题问题没有的,想撮合都撮合不了的,我就服了,太监怎么了?喜欢和尚的都有,喜欢太监又怎么了?太监就不是人了吗?”

“二姐什么时候在意过他太监的身份,他到底在矫情什么?能不能学学别人,成为太监是事实已经改变不了了,坦然接受不好吗?二姐都不怕天下人戳脊梁骨,他在害怕什么?无语了我,现在倒好,二姐转头要去北齐了,他又急了,急什么?有什么好急的,这和渣男有什么区别?”

“如果确定了不想和二姐在一起,就断干净,不要去找她,也别在后面默默关心她,恶心谁呢?我不和你一起,我让你得不到我,但我就往你跟前凑,让你嫁了人也时时刻刻忘不了我,时刻想着我念着我,拜拜了您嘞!”

“怎么着,非得二姐伤心欲绝死在他面前他才后悔啊?他是太监,我还是傻子呢,碍着谁了?我是嫁给他们了还是要娶他们了?跟他们有什么关系啊?皇上选后还被人在背后嘀咕,嘀咕几句是会死还是怎么着?”

沈亦辞余光瞥见了祁砚,在云淑月腰间拧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让他进来的?他什么时候来的?”

云淑月摸摸鼻尖,“从你说话开始,他就在这儿了。”

“你坑我?!”

“拜见长公主,沈世子。”

沈亦辞哼了一声,头转向别处不看他,带不动带不动,王者带不动青铜。

“方才阿辞的那番话你应该都听到了,何去何从,本宫多说无益,父皇如今已经下了圣旨昭告天下,即便你来找本宫,本宫也不能忤逆父皇。”

“你跟他讲什么废话?”沈亦辞腾的站起来,“要么狠一点让二姐死心跟她断干净,要么就跟她在一起,优柔寡断犹犹豫豫,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主子,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