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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用座右铭:有钱不赚,那是傻蛋。

最喜欢的事:赚钱赚钱赚钱赚钱......

最拿手的事:中医西医双管齐下,内伤外伤不在话下。挖心挖肺,剥皮抽筋,手到擒来。

最值得骄傲的事:研制了变身药,准备找人来试试。

最痛苦的事:梦见被一件华贵的狐皮大氅追杀。

择偶标准:貌好器粗,黄金满屋。权倾天下,举世无双。

看着萧衍越来越黑的脸,却还能如此平静地看下去,沈长梨真是要佩服他了。

做王爷的人,肚量果然不一样。

上面有些东西,她是故意写上气萧衍的。

“怎么样?现在知道姑娘我有多厉害了吧?”

萧衍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走到书案前,长身而立,挽袖蘸墨,将那一行肉麻的‘阿梨,梨梨,宝贝梨,美女梨,大姐梨……’划掉,在后头用苍劲有力的笔墨写上了三个大字——小奴儿。

“嘿!”沈长梨一蹦三尺高,不乐意了,“修改无效,姐不承认。”

萧衍意味深长瞄她一眼,却并没有要收笔的意思。

沈长梨见他又要写,立马伸长脑袋,她觉得自己写的已经很完美了,不需要修改。没想男人将开头的‘聘用书’三个字划掉,直接添上‘卖身契’。

沈长梨惊叫一声,恼了,张牙舞爪扑过去要夺纸笺。

要她卖身为奴,她不干!

萧衍比她速度更快将纸笺高高举起,任沈长梨怎样抓都抓不到。

欺负她个子小?

“萧衍,你卑鄙!‘聘用书’变成‘卖身契’,我不认。”

萧衍哼一声,瞧着上面红艳艳的手指印,他不怕她反悔,“你已经按手印画押,不认,便要去送官。轻则挨板子,重则拘牢。你选吧!”

沈长梨立马瞪向红绫。

她方才刚写完,正得意,根本没在意红绫一声不吭拿过她的手就按上手印。

红绫低下头,缩着肩膀,不敢看她。

“行,卖身契就卖身契,我的钱呢!拿来。”

既然木已成舟,她认了。大不小,找个机会再远走高飞,有了五百两,他又能奈她何?

沈长梨算盘打的极好,她理直气壮的样子,丝毫不在意自己成了小奴。

“摇蕙,拿来!”萧衍叮嘱。

很快,端庄秀雅的付摇蕙托着一个盖着黄巾的托盘入屋,恭敬地对萧衍施了个礼。

“爷,银子来了。”

萧衍依旧冷冰冰,眼神一瞥,“给她。”

付摇蕙应一声,托盘便递到了沈长梨面前。

沈长梨盯着托盘没有动,托盘挺大,可上头的黄巾覆盖的地方却很小,黄巾都没有被撑起来。五百两银子不应该很多吗?电视上放的,应该鼓鼓的一盘子。

沈长梨扭头看向萧衍。

那货似乎干完了坏事,正悠闲地坐在官帽椅上喝茶。

她虽有疑惑,但黄巾没打开,也不方便问。只得用手小心翼翼揭开黄巾,随后,沈长梨张大嘴就再也合不上了。

“这,这银子怎么这么少?不是五百两吧?”

五两还差不多。

瞥她一眼,萧衍放下茶盏,似乎心情极佳地走到窗户前站定,那张长得倾城绝色的脸微微浮出一丝笑意,声音却依旧冷的能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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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两。”

心‘咯噔’一声,沈长梨气的差点晕倒。

“萧衍,你个大骗子,不是你答应的月薪五百两?”

萧衍幽幽地瞥她一眼,“爷有答应给你月薪五百两吗?爷答应的五百两可不是这么算的,爷觉得若你寿命一百岁,便能再活八十五。如此一来,五百两每年便可得五两八,爷给你六两,是你赚了,便不用找补了。”

娘啊!原来那五百两是她一生的薪资。

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封建王爷!

“萧衍,你个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沈长梨是再也压不住怒火了,一直被这个混蛋戏耍,熟忍孰不可忍!她气血翻腾,浑然不顾自己势单力薄,猛地化身尖利的小兽,往萧衍身上扑去,恨不得一口咬死他。

奈何她个头太小,脑袋只及人家肩膀,萧衍只用一只胳膊就将她挡在身外。

沈长梨上蹿下跳就是近不到他的身,抓不到他的脸,怒极之下张嘴‘啊呜’一声就咬在他手臂上。

“爷……”

摇蕙和红绫大惊失色,惊叫一声,都奔过来。

萧衍却没动,冷冷的眸子落在沈长梨头顶,任由着她咬。

付摇蕙的心都要心疼碎了。

这个小娘真够野的,竟然敢咬爷!真是不要命了。

屋子里一下子静的落针可闻。

直到沈长梨发了恶气嘴里尝到血腥味才清醒过来,她嘴还没离开人家胳膊,就抬起一双乌黑剔透的眸子看萧衍。

“心里舒服了吗?”

萧衍竟然没一丝气怒,语气也轻柔的如水一般,连他自己恐怕也没察觉他声音有多宠溺。

沈长梨悻悻地松了口,看到摇蕙和红绫吓的苍白脸,她太阳穴才突突地跳起来。

这不是她来的那个人人平等的东方大国,而一个皇权至上的封建王朝,而她咬的还是一个身份尊贵的亲王。

这罪过,大了。

杀头都有可能。

沈长梨偷偷地瞄着萧衍,心里难免后怕,但见他弹了弹被她咬过的衣袖,一双黑眸古井般,半点波浪都没有。

沈长梨依旧不服气,“没有你这样恶毒的主子,坑人不眨眼,我的月薪五百两,瞬间就缩水了……”

萧衍冷哼一声,“你挣钱的本事不是很多,还在乎这区区五百两?敢咬爷,下次,绝不轻饶。”

卖身契都签了,沈长梨也只能认了,她伸手就冲摇蕙凶道,“我的银子呢?”

付摇蕙强压着火气,不跟她一般见识,将托盘递过去。

沈长梨抓过银子就塞怀里,又冲萧衍恨恨一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都卖身了,赶紧放了傻子。”

“爷,不好了。”

还不等萧衍应声,袁隋就在门外一声急报,房门一响,人已旋风似的进来了。

他目光意味地扫了沈长梨一眼,郑重对萧衍拱手道,“右将军让我禀告爷,送到神机营的那个东西,炸了……”

一声‘炸’了,瞬间让萧衍眯了眼。

沈长梨有点莫明其妙,袁隋那是什么眼神,看她就像看一个怪物。

萧衍淡定地一摆手,“备马,去郊外大营……”

话落,人已出了屋,回头,见沈长梨没跟上,他直接手一指她,“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