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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在说什么,我从腰里拿出一颗木柄手榴弹,这家伙吓得直往后缩,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你这谋杀专员,罪加一等!

我可不想跟他废话,用手榴弹直接把他腿上的石膏给砸碎了,疼得他呲牙咧嘴,正要大声呼救,我捂住他的嘴恐吓说:别的我可能玩不过你,但是要论玩命,你还不够格!我不是吓唬你,只要我们新编十一军的任何一个兄弟被你给害了,我可以保证你们全家老少一个都活不下来,不信就试试!

说完之后我松开他的嘴,这下他不敢再跟我死硬了,要论起耍无赖的本事,我还是得到了胡传勇真传的。

有些人就是贱,不给他的颜色瞧瞧,就觉得所有人都好欺负。

只是没想到,这个家伙第二天就让人抬着到我们军部告状去了,郑军长也没给他好脸色看,只是说了一句:那个家伙是个疯子,他手下的官兵也都神经病,都是敢身上捆手榴弹炸坦克的主,建议你赶紧回重庆,不然等那个女兵出院了,你们一个都活不了,那女子比所有老爷们都疯!

张政华这帮人明显是怕了,也不敢再要什么说法了,第二天一早就乘坐一辆卡车去了火车站,半路就让我派兵截住了,理由是搜查奸细。把他们屈打成招弄来的口供全部都给撕了,才放他们离开。

本来我是想直接把这帮人给埋了,又怕给军长惹大祸,就把人给放了,给他们一点小小的教训就够了。

只是没想到这帮家伙回到重庆之后,一个劲的告我们,让军长他们头疼的不得了。

武汉方面的日军蠢蠢欲动,情报显示,他们是要对宜昌和枣阳一带发动进攻了。

我们营接到一项特殊命令:即刻前往华容县掩护留守在那里的孤儿院渡过藕池河撤离到南县,再转送至常德西北的临澧县进行安置。我心里自然是明白,这是几位长官在刻意保护我,把我调离这是非之地。

临行之前,舒师长亲自来给我们作动员,他说,这些孩子都是烈士后代,还有一些罹难民众的子女,要务必保证他们的安全,否则会让所有前线将士寒心,所以此次行动意义重大,不容有失。

道理我们自然明白得很,在巨大灾难来临之际,保护弱小和年长者乃是所有动物与生俱来的天性使然啊!更何况我们身为万物之灵长的人类呢?因此,我毫不犹豫地向着自己尊敬的师长许下郑重承诺:哪怕豁出去我们这500多条命,也一定要确保将这些可怜无辜的孩子们安然无恙地守护好。

舒师长点头说:“如有需要,可用电台向军部求助,儿童团的负责人叫周正平…”

一听这个名字我就乐了,缘分这玩意儿真是妙不可言。没想到时隔一年多之后又能跟这个哥们见面了。

师长不解的问:你笑啥?

我如实回答:这个周正平是我从徐州救出来的,他们那些孩子也是我们千辛万苦带到颖上的。

师长不再说啥,让我们收拾装备即刻出发。这次老陆不参与行动,新军刚成立,他被调到军部当了一名机要文书,也算是人尽其才了。徐志凤的伤还没好利索,就急匆匆的从医院跑回来,背着她的药箱跟着我们一同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