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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画也很无语,但是,按这人的秉性还真是他能想出来的,“他那么张狂,又那么在意这些,说不得他认为自己可以。”

钱六也听明白了,“他不会是为这事嫉恨小将军吧?”

云天点头,“别说,还真很有可能。”

钱六追问:“那到底是不是?”

苏如画抬头看天花板,无语凝噎。

再说也正是这天,房明不当值,领他几个兄弟去镇子上喝酒。

能喝什么酒,闷酒呗!

这西峰大营里除了自己还有谁能顶上那个副指挥使的位置?也不知道从哪蹦出个毛都没长齐的,把那位置给占了,真是气死了。

本来有人请客喝酒挺高兴的事,可是这几人看出房明情绪不对,这厮不会喝了酒闹起事来吧?大家忙不迭劝着房明回营。

几人连劝带哄,好不容易把房明弄回了大营,酒劲也基本散了。

一辆相当宽大的马车从他们身边经过,车夫驭马,放慢了速度。

房明不屑得道:“咱们营里还有公子兵吗?”

正在劝着房明的一人说:“哪个营里还没有几个纨绔?正常。”

那驾颇气派的马车停了下来,一锦衣华服面白无须青年下得马车走到营门,到门口小兵道:“这位小哥,某要求见副指挥使柏小将军。”

房明停住脚步,他没听错吧,那姓柏的果然是公子兵,哼!抢了自己的位置,不知道给上边打点了多少银子,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小兵听说要见副指挥使,哪敢怠慢?“您稍等,这就去通禀。”

锦衣华服的白面青年道一声,“有劳”,就要立在门口等候。

每次出宫办差,哪一个府上不是迎出多远,到这里还要他等!要不是师父说了,这次出来派的差事要低调再低调,他还真有点不耐。

房明紧着几步上前,还喊住了去报信的小兵。

小兵一看是房明,这可是大营中的高级将领,自不敢怠慢,忙问:“房将军有何吩咐?”

“咱们营门什么时候随便哪里的车,哪里的人都能来了?”房明刚才看了,这车没有任何家族徽记,别看着气派,也只是车大些,不像是什么京城大府中的。

小兵有些为难,说道:“房将军,这是来找新到的副指挥使的。您看,小的还是去通禀一声吧!”

“哪个副指挥使?本将军怎么没听说过?”不说那副指挥使还好,说到那小子,房明就气不打一出来。

“你听没听说过多个什么?”刚才那小兵明明要进去通禀,让这人硬给拦下了,这不就是找事吗?“你是哪根葱?西峰大营何时有规定不能给里面的人送东西了吗?”白面青年不满意了,自己出来办个差,还来受气了不成?

他问得也没错,每个驻军大营,不管是兵还是将,都是允许送东西的。

甚至有些常年驻军的,家人都会搬到附近安家,驻军本就有休假,去附近镇上逛和回家,哪会有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