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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如画都不知道自己与他有什么血海深仇。

白衣人则冷静得多,他手中的长剑流水般轻盈,每一剑都恰到好处,既不过于凶猛也不过于柔弱,与黑衣人的狂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面对两人的联手攻击,苏如画发现了两人完全是不死不休的打法。

她手下也不再有任何保留,她身形突然暴起,闪电般冲向黑衣人。长刀挥出,带着一股霸道无匹的力量,直取黑衣人的咽喉。

黑衣人毫无退意,反而更加疯狂地挥刀迎向苏如画的攻击。两人的兵器在空中相撞,发出钢脆的声响。苏如画的力量自是更胜一筹,黑衣人被震得连连后退,再看他的刀竟被断去了三分之一。

黑衣人这次拼的力道也是不小,苏如画感到手臂微微发麻。

白衣人见黑衣人被逼退,一剑从斜刺里攻来。

苏如画身形一转,不是格挡,而是直接朝白衣人长剑剑身砍下。

白衣人见状,也是一惊,急忙后退收手。

他冷静的再次长剑一挥,一道剑光向苏如画斩去。苏如画身形一闪,避开了这一击,同时反手一挑向白衣人的胸口。

白衣人见势不妙,急忙挥剑抵挡。但苏如画的力量实在太大,他只能勉强挡住这一击。就在这时,黑衣人又冲了上来,只用一柄断刀,向苏如画攻来。

苏如画心知不妙,但她已经没有退路。猛然大力劈出一刀,刀影如龙,带着一股巨大的气势向黑白两人攻去。

这一刀的威力实在太强,黑衣人和白衣人都用了手中兵器抵挡,却听当当两声,他们手中的刀剑尽断,而两人也重重摔在雪地上,大口吐血。

这两人太不好对付,苏如画感到一阵疲惫袭来,真要赶上她带着蝎子队闯汗人的骑阵了。

苏如画背起长刀,看一眼地上失去战斗力的两人,转身离去。

再说后衙小厨房有饭菜味道,西花厅有人声,姜遥岑已经观察了一会儿,确定西花厅那并不是女眷在宴客,刚想动手,就听到了打斗声,他先还担心那边的声音惊了花厅中的人。

可是西花厅那丝竹之声不绝,这县令请客还请了花楼里的琴师吗?也正好掩去了外面打斗声,现在还在推杯换盏。

姜遥岑找到一个能听到屋内声音的位置,想着听会儿窗根。

可时丝竹之声不断,没听出完整的话,只听得一些只言片语,什么“从龙之功”,什么“国公爷”,还有“庇佑子孙”……

姜遥岑听得个云里雾里,这是在说定国公府吗?不对,除了自己家,还有个安国公府。

全四渊也就这两家能算得上是从龙之功,并封了国公,但现在只有自己家的祖父亲还活着,那安国公老爷子已经过世了。

这县令与自己家有关系?不可能啊,没听家里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