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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友德举起拳头,即将要朝着郝吉品锤下去的时候,突然一个老太太窜了出来,挡在小孩的面前,哭天抹泪道:

“额滴老天爷啊,老话说滴好啊,有了后娘就有后爹啊,哪有亲爹对自己儿子拳打脚踢的,都是恶毒婆娘撺掇的哦。”

郝友德气的在原地直转圈,“娘,你胡说什么?今天这件事儿和额婆姨有什么关系!”

老太太翻着白眼嚷嚷道:

“你没娶婆姨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对孩子动手,现在动不动就要捶死自己的骨肉,这是当爹的说的话吗?”

老太太话音未落,后面一个女人带着两个男孩赶上来了。

“郝大哥,孩子还小,有话好说,怎么能动手的。”

郝友德转身看着自己新娶的妻子,面色柔和道:

“春儿,辛苦你了,要不是额这次临时回家, 额都不知道你在家过的是这种日子。”

“郝大哥,我以前命苦,但嫁给你后,额觉得日子都是甜的,一点也不苦。”

江嫦瞧着瘦了黑了的夏春儿,才短短的不到两个月,她感觉恍若隔世。

看夏春儿茶里茶气的模样,她真的很想问一句:春儿姐,你这是吃了几个江爽啊?

老太太瞧见两人腻腻歪歪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们吼道:

“大白天也不害臊,老大媳妇,还不来看看吉品伤到哪里了。”

这个身后跟着夏春儿跑过来的两个小孩一边拍手一边叫唤:

“大白天,不害臊!”

夏春儿顿时红了眼睛,昨夜才软玉在怀的郝友德哪里看得了这个,转身举起捶头对两个小崽子喊道:

“在胡乱咧咧,额捶死你们。”

两个小的连忙跑到老太太身后,“额奶,额爹要捶死我们。”

江嫦:西北锤王,表达爱的方式如此的硬汉吗?

这个时候列车员也将手里的布条递给郝友德,不悦道:

“这位军人同志,你们三个大人看不好一个孩子,要不是这位孕妇同志眼疾手快,你家儿子今天怕是凶多吉少了。”

郝友德对外人还是客气的,他接过布条,想要行军礼,发现自己的娇妻还半依偎在自己怀里,手正在自己后腰上画圈圈呢。

“多谢你们,家里的孩子不喜欢我这个后妈。。。是我不好,孩子妈走得早,我没有能力让他们认可我。。。”

夏春儿苍白的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正要再说些什么,就对上了江嫦似笑非笑的眼神和谢元青隽秀的容颜。

她瞳孔猛然睁大,后面想要说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个丧门星,从你来我们家开始,我家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老大,你要么把孩子留下,要么带额一起去边疆,我怕我不在,你的三个娃活不到成年 。。。”

郝友德这个时候仿佛没听见老娘的话,而是推开了夏春儿,对着谢元青行了一个军礼。

“谢指导员好久不见。”

谢元青收起军礼,对眼前憨厚老实的郝友德道:

“郝连长这是回家探亲?”

两人不是属于同一个连队,但一起执行过任务,级别相同,也算认识。

郝友德是个要面子的人,被战友撞破家里的事儿,黝黑的脸上带着一丝涨红。

谢元青像是没有看见一般,对他笑道:

“那你先忙,我和妻子先上车。”

郝友德巴不得他们先走,笑道:“行,那在出站口见。”

只是夏春儿咬唇死死地盯着两人上车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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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的大纲是夏春儿,江爽最后都会出现在军区大院,三个人滚动前进,各自挣命。

现在征求大家的意见,要烦他们两个了,我就另外作安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