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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青:那你买这些是要倒买倒卖吗?

列车员带着两人下车往出站口走的时候,发现前面拥挤不堪。

“我过去看看情况。”列车员皱眉。

江嫦和谢元青站在人群外,不大一会儿的工夫,人群疏散得差不多了。

露出里面几个熟悉的人,郝友德一家五口和蒋玲玉。

“药我已经开了,正常安乃近吃半片就好了啊。”蒋玲玉脆生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郝友德道:“同志,可我爱人吃了还是不退啊。”

蒋玲玉看着面色潮红的夏春儿,目光落在她带着红痕的脖子上,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夏春儿娇娇弱弱道:

“郝大哥,别怪吉品,他肯定不是故意丢掉我的药的。”

郝友德一听,目光冷冷地看向脸上带着巴掌印的大儿子,他身后的两个小儿子瑟缩着脖子,满眼恐惧地看着她。

“畜生,是不是你换了你妈的药。”

郝吉品仰着脖子道:“他不是我妈!”

“啪!”响亮的巴掌将七、八岁的男孩子头打得歪了过去。

“郝吉品,好吉利,郝吉德,老子再说一遍,夏春儿现在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你们的妈,你们认也得认,不认就别当我儿子了!”

周围人瞧着眼前这一幕,显然明白什么了,有人就劝了:

“孩子嘛,都是需要个过程,后妈要是真好,自然就认了。”

“谁说不是呢,哪能强逼着牛喝水啊。”

“话不能这么说,这孩子脾气也太倔了,打一打就知道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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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儿低头抹泪,“郝大哥,你别这样,这样的话几个孩子就更恨我了。”

郝友德对儿子怒目相向,对夏春儿就变了脸色,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有了后妈就有后爸。

“春儿,你还发着高烧呢,别管。”

夏春儿听完捂着脑袋,身体摇摇欲坠,抬头看蒋玲玉要离开,她连忙道:

“这位同志,之前开的药,被孩子们不小心丢了,这次你能再给我开一点吗?”

蒋玲玉瞥她一眼,淡淡道:

“不了,安乃近能退烧,但退不了骚。”

不等夏春儿他们品出这话的意思,蒋玲玉已经朝着江嫦他们这个方向跑过来了。

“小江同志,我们走吧!”她声音又变得欢欢喜喜。

夏春儿顺着她的身影看过去,只来得及看见江嫦他们几个离开的背影。

郝友德瞧着夏春儿面色不好,连忙扶着她的胳膊安慰道:

“一会儿我们去火车站医务室再看看,千万别出事儿了。”

夏春儿扯了扯嘴角,无心回应。

出站口,江嫦瞧着谢元青在军卡后座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忙碌非常。

柱子目光落在江嫦身上,又看向蒋玲玉,悄悄对谢元青说:

“指导员,西北的娘们儿都长得这么好看吗?”

谢元青踢他一脚,道:

“瞧什么?快点把我让你带的东西拿出来。”

柱子挠了挠头,从驾驶室的后座往外搬被子。

“我可是把我们班的备用的被子都收罗来了,连长还贡献了一床。”

谢元青爬上车厢,在空出来的一块地方,开始像麻雀一样铺开被子絮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