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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定和媳妇面面相觑,何定问道:“这就完事儿了?”

池语笑了:“对啊,这不是不流血了嘛。”

何定一拍大腿:“哎呀,池知青,你还真懂啊。”

池语哭笑不得:“行了何大哥,这是你的药,伤手尽量避免用力。”

隔天,何定过来换药,解开了纱布伤口不红不肿,池语挺满意:“恢复得挺好,但还是不要沾水,消炎药再吃一天。”

何定也很高兴:“池知青,我之前还以为你不懂医,没想到你是个行家。”

池语笑笑:“什么行家啊,小伤小病还凑活。”

“啧,”何定不同意:“行就行,谦虚什么呀,我得告诉大家,你这水平比李大夫还高。”

这话池语就当他随口一说,没往心里去。

第二天,池语去上工,却觉得怪怪的。她拉着袁夕澄:“我怎么觉得今天大家总看我,是错觉吗?”

袁夕澄笑笑:“刚才何定把你给他缝针上药的事情好一通讲,夸你的医术比李大夫强多了。”

这就好像小学考了一百分的事情,被爸妈告诉了全部亲戚,池语顿觉尴尬,赶紧埋头割麦子。

盛夏的正午,阳光直射,温度直逼40度,刘晓明突然觉得一阵头晕,他晃了晃头,又俯身下去割麦子,却脚下一软,晕了过去。

江寒离他比较近,立刻背起他,朝附近的树荫走去,边走边喊:“支书,刘晓明中暑了。”

赵支书抬起头,大声喊道:“快快,给他灌点水。”

池语听见了,也往树荫下跑,她离得近,先赵支书一步赶到了树荫下:“江寒,把他放在地上,头垫高,衣服解开。”

江寒没动,池语皱眉催道:“快点啊!”

江寒这才照她说的把刘晓明放在地上,领口的扣子解开,池语把自己的背包垫在刘晓明头下。

她翻了翻刘晓明的眼皮:“打一盆井水来,泼在他身上降温。”

赵支书带着几个人深一脚浅一脚地赶了过来,举着水壶:“来来,扶他起来,灌点水。”

“不行,”池语拦住他:“他现在还昏迷着,喝水容易呛咳,先降温。你们别围着他,散开点,让空气流通。”

她又看向江寒:“去打水呀。”

江寒起身去打水,走到一半他又回过头,就见池语拿着一把蒲扇在给刘晓明扇风,身后站着几个手脚无措的大男人。

江寒暗想,还挺霸道。

带着凉意的井水,一点点浇在身上,刘晓明慢慢转醒,池语松了口气:“醒了醒了,可以喂水了。”

赵支书扶着刘晓明喝了几口水:“晓明,感觉怎么样啊?”

刘晓明靠着支书,无力地说:“头晕,没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