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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偷金参树果的是王舒幽,伤宝树的是郑南洲,但是没有证据。

刍狗脸色苍白,咬住嘴唇。

她被郑南洲气势汹汹斥责问罪时,被王舒幽栽赃冤枉时,大君父亲甚至没有看过她一眼,没有听她说一个字,就判定了她废职受惩。

她从小就不敢出门丢人,修不了法术,也没有人教她识人与交接的谋略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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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便成愚蠢无用,上官嫡系中丢人的祸害。

没有灵力的人,终究无能在仙门世家留存。

刍狗泪水潸潸,在回家的车里捂住流泪的脸。

卢义誉见王崔两家日渐坐大,压了卢氏一头,很是不忿而嫉妒的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王舒幽在金参灵宝树中饱私囊,这十几年来不知为自己拿了多少好处。”

刍狗说,“一个时辰了,现在到哪里?”

卢义誉诧异,这时候他等着刍狗诉苦说冤枉,然后他好好安慰一下.......拉拢表妹的心,明明戳中她的打击,她怎么只问路?

卢义誉便回答:“到了银州,离京都还有一千七百里。

刍狗算了一下路径,小声说:“一共三千里路,车半日就到了京都?”

卢义誉得意的一笑,拍了拍车墙:“我这飞行法器不错吧?”

刍狗点头,“谢谢表哥,来回都是你送我去药山。”

卢义誉忽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打量笑道,“大表妹,从京都离开那时你颇为狼狈,在药山十几年修养,你如今长大了,颇有些动人处。”

刍狗瞪大眼,脸顿时羞红。

卢义誉飞快拿回手,因为外面的男修打趣:“卢哥你可收敛点,别调戏上官表妹。”

卢义誉和外面的男修都笑。

刍狗颤抖,她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只感到恐惧恶心。

她没有法力,被送离京都时,卢表哥在外赶车,她在里面因为金参灵宝树之祸伤心委屈地哭泣,他没有进来过。

如今卢义誉却待在车内,找她说话,坐下不走。

卢义誉在谈话中调戏她几句,上官大表妹木讷不解风情,有些扫兴。

飞车停住,她回到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