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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手上都是她们的泪水,刍狗有些滑抓不住。

这时伊仙臣剑气削开纷乱灵木,他大步进来,按住她肩膀愤怒叫喊。

“为什么变成这样?你的声音、你的手在哪?”

妘婠看到殷逊和母亲之间发生过的相似动作和吼叫,恐惧地跑开。

刍狗想,你现在会杀我吗?

伊仙臣捂住发红的眼睛,抱她进怀里。

“你当初跟我走就好,你为什么不跟我走!”

他这样反复不定,刍狗不安,伊仙臣现在又‘喜欢’我了?

是真的?

告诉他崔心夷和容衣害我,他会杀她们吗?

我是异类、也是异族。

刍狗想到金参灵宝树的结果,一下清醒。

各大仙门是上层共利者,只会一致对外。

她一个初来乍到、人少势弱的‘外来人’,还上不了他们议事决策的桌子。

就算她说着真相,也有的是层层力量来阻滞、转移、稀释崔心夷和容衣沾的血。

就像郑守业所做,就像师五弦所受!

刍狗在伊仙臣臂弯里由他抱紧。

妘婠悲怯地在角落看着刍狗也被仙门男修占有控制住。

小师叔进来扔了扫把,“小伊儿,你问她她也说不出,让她写字啊!”

刍狗在地上写了两个字。

‘殷逊’

伊仙臣问:“你如何认识他?”

他转向一声不吭的妘婠。

“你叫什么名字?我送你回去。”

妘婠只是惊恐的看刍狗。

伊仙臣答应,“我带你去见殷逊。”

剑修玉剑飞出,刍狗扶妘婠坐上去,掏出手帕擦小女孩在家外不敢宣泄的泣涕,伊仙臣在她们后面踏上飞剑,垂眸注视戴蕴灵花环的刍狗。

他忽然笑了起来,从袖中取出一朵红色的玄丹花,插进刍狗的头发。

她吃惊的抬眼,熟悉的味道沾染在伊仙臣身上。

伊仙臣温柔的笑。

“洪炉大冶原来没有这种花,你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