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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身上的人爱不释手的掌着这一副冰肌玉骨,唇舌在其间打转,留下凌乱的红梅。

萧承暄的身子直发抖,也不知道是难耐的,还是欢愉的。

影信然的手在他蝴蝶骨那一块儿游弋了许久,随后打着转儿往腰间游移,不时的回旋在让人发恼之处。

脂膏不知他用的是哪的哪一盒,说是让萧承暄自己决定要用哪种味道,真到要用的时候分明不曾问询过他的意见。

所有的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萧承暄的眼尾早已泛了红,染上了靡丽的胭脂色,但他神智尚且还算清明。

那一瞬间的感觉着实是很难形容,要说是疼吧,又不尽然全是。

萧承暄只能死死的咬着嘴唇,无力的蜷缩在影信然的臂弯里。

失神的刹那,他禁不住回忆起上天庭的那一次来,小凤凰中了药物身体和神经都比现在要亢奋得多,不知节制。

他自愿雌伏,而小凤凰远没有今夜这样耐心细致。

所有的一切都显得简单且粗暴,还毫无章法。

但他能忍,再疼也能忍,全程没有哼过一声,直到缓过了最疼的那一阵。

不知是不是肉体凡胎的缘故,萧承暄总觉得这副身躯比他原来那副要来得敏感得多。

屋子似乎变得小了,窒息得厉害。

就像是绷紧的琴弦,轻微唏嘘,哪怕是最轻微的动静,似乎都能惊动得到,让之随着奏出美妙的旋律。

那旋律就是有那样的魔力,引得他失神,视线难以聚焦到确切的实处,神魂为之震且颤。

他竟然也有忍不住疼的时候,这可真是件稀罕事,唇舌间溢出痛苦的呻吟声时,连萧承暄自己都觉得稀奇。

“没事的,没事的,宝宝,忍一忍就过去了。”

影信然连声的安抚,不断的舔舐他眼角流出的眼泪。

萧承暄推开他的脑袋,拿手臂遮住了双眼不让人看。

真没出息,他何曾哭得这样狼狈过。

时间好像被拉得格外的长,两个人都折腾出了一身的汗,汗滴落如雨下,屋中的温度不断的攀升,几乎是要连着他们一起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