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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王若弗听得心头火起,转身三步化作两步走到柔则面前,扬手就狠狠赏了她一耳光,“呸!什么东西,是你家男人吗轮得到你来叫唤。”

“宜修!你你你,你怎可打她!”雍亲王又气又怂,手怒指着王若弗,脚步却很诚实地小碎步连连后退,直至退到了死对头老八身后。

老八:我是谦谦君子,我要忍住!

王若弗一甩袖子,怒道:“我打就打了,还要挑日子吗。”

“我告诉你,今儿你若不肯乖乖的走,我就让人去请你未婚夫家的人来,大家坐下来好好分说分说你在王府干的狗屁事!问问他们还要不要你这个人!”

“祁荣,你记着数。只要我数到三,她还不走,你即刻就去请。”

“一。”

“二!”

“行了!别数了!今日都闹成什么样子了!”雍亲王率先扛不住。

缓了缓气,对柔则温和道:“你先回去,你我之间的事,本王定然会给你个交代。”

柔则眼含一江春水,做西子捧心状:“四郎,柔则相信你。”

王若弗冷哼一声,利落地强拉着柔则将她塞入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将雍亲王的斗篷扒拉下来,草草丢给她一件侍女的外衣,对马夫呵道:“还不快走。”

“是,是。”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得众人叹为观止。

雍亲王咽了咽口水,四处打量哪里可以做他的容身之所,奈何人缘太差,场上都是来看他笑话的,忠仆苏培盛又被打晕了。

天要亡我!

“四哥,既然矛盾已经解决了,那我们便先回去了。”老八假惺惺地拍了拍他的肩,笑得贱兮兮,“祝你平安,明日早朝再见。”

说完,和老十四两人先后翻墙回了隔壁贝勒府。

王若弗等外人都走了,才将那件脏了的斗篷丢在地上,从祁荣手上接过还残留着刘嬷嬷鲜血的尺板,慢步靠近雍亲王。

尺板一下一下轻轻拍打在王若弗的手掌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听在雍亲王耳朵里却有千斤重,仿佛看到了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画面。

“宜修,有话好好说,凡事都可以商量。”

“商量什么,有什么好商量的。”王若弗语气款款,声音颇为温柔。

她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要说要给我大姐姐一个交代吗,那你现在先想想自个儿要怎么交代吧!”

最后五个字说得咬牙切齿,吓得雍亲王拔腿就跑,然后——

一个滑铲,摔倒在地。

“呵。”

雍亲王:老天爷啊,你是真想让本王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