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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种种,两人旁若无人地唇枪舌战,谁都不肯收下柔则这个儿媳妇,且越吵越厉害,到最后争执得面红耳赤,就差抡胳膊动手了。

其中嫌弃意味十足,让还在场的雍亲王和柔则羞愤得恨得不得打个洞钻进去。

德妃脸色同样不好看,她双膝跪得生疼,心中的更是提心吊胆。时不时地用眼神给王若弗和柔则使眼色,希望他们千万不要继续意气用事,置乌拉那拉氏于不顾。

“……?”王若弗面色古怪,心想德妃这难道是被气得中风了不成,眼睛怎么一抽一抽的。

德妃见王若弗神色古怪,一脸蠢像,就知道她没懂她都意思,心下既生气又纳闷,宜修什么时候变这么蠢了,莫不是存心不想给她面子。

“好了!”康熙也不耐烦了,“你就直说乌拉那拉氏这个儿媳妇你还要不要吧,这亲还结不结?”

董鄂老将军面色一正,言辞肯定道:“不要!不结!立刻退婚!”

然后就转头对一边跪着的费扬古和德妃微微鞠躬:“老兄弟,德妃娘娘,小弟对不住了,雍亲王和乌拉那拉大小姐的事传得人尽皆知,董鄂家还是要留点体面。”

费扬古不管心中如何作何感想,面上还算镇定:“自然,自然。是我教育无方,对不住你才是。”

董鄂老将军费了这么多口舌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也不再耽搁,巴不得立刻回去告诉家人这个喜讯。

大着胆子问康熙:“皇上,您看您还有什么用得到奴才的地方?”

康熙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嫌弃地朝他挥挥手:“走吧走吧。”

“哎,奴才告退。”董鄂老将军眉开眼笑,喜悦之情毫不掩饰,语气欢快,脚步利索。

一眨眼的功夫,众人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康熙没将晦气东西推销出去,正是不痛快的时候,看见底下还和柔则两两相望的傻儿子就火大,又抄起一本奏折扔了过去。

“老四,德妃,你们说说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德妃抢在雍亲王开口前说道:“此事皆因臣妾和觉罗氏一念之差,因太过心疼柔则对老四的一片痴心而犯下这等大错,臣妾心甘情愿接受一切惩罚,还望皇上对老四和柔则从轻发落。”

“到底是孩子们的一片痴情啊。”

她对雍亲王和宜修之间的承诺知晓得一清二楚,刚刚也将雍亲王和柔则之间的情意尽收眼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偶然的一见钟情变成柔则痴情已久。

话音刚落,果然看见老四眼神一震,看向柔则的眼神又恢复了妃位礼服被捅破之前的痴迷和心疼。

柔则也立刻心领神会,她对其他事上可能不聪明,但在情字上却如同诗词歌舞一般耳熟能详,无论是亲情,恩情,还是爱情。

柔则悲泣道:“皇上,千错万错都是臣女的错,是臣女痴心妄想,在灯会上对雍亲王遥遥一见便心生涟漪,特求了额娘和姑母帮忙。”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你。”王若弗看见这几人惺惺作态,满嘴谎话就气不打一处来,“你刚刚还说那衣服是你额娘让你穿的,你并不知道那是妃位礼服吗,现在又说这话,岂不是前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