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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弗一门心思做假账中饱私囊,没给有孕的柔则一个多余的眼神,妾室有孕而已,搞得多稀罕似的。

偏失去了前世所有依靠的柔则孕期极度缺失安全感,又没有得到预期中想要的,所以每日神经兮兮。

吃饭怀疑饭菜被人做手脚,熏香怀疑香料里被人放了麝香,连喝口水都觉得水的味道不对劲。

搞得王若弗不厌其烦,火冒三丈,心中默念“贤良淑德,让这些小贱人都看看什么才是正房娘子的款”好几遍,才堪堪压下怒火。

有些僵硬抽搐的面皮扯出‘贤惠’的微笑,和善问道:“又是什么事儿啊?”

回话的侍女绿茵说得哆哆嗦嗦,也不敢看王若弗的脸色:“回福晋,我家格格说蘅清苑飞虫太多,恐怕是有人暗害。”

嘭——

火山爆发。

王若弗烦得挥手将桌案上的茶盏扔了出去,呵斥道:“谁家夏天没有蚊子!见天的用这些小事烦我!她不懂事,你们也不懂事,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去,把你们格格叫来。”

绿茵闻言如获大赦,拔腿就跑。

在王若弗面前怂如狗的她,转头就在蘅清苑狐假虎威,用王若弗过往的辉煌战绩恐吓柔则。

绿茵趾高气昂,用鼻孔看柔则道:“格格,奴婢您还是老实去一趟正院,福晋的手段您是知道的,别害了自己又连累我们。”

因为柔则三天两头这不舒服那不舒服,府医检查又没有任何不对之处,王若弗为撇清关系换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来蘅清苑伺候。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柔则身边除了竹思,一个养熟的奴才都没有,且对她带有不等的排斥——这个活没油水还容易挨罚,真晦气。

柔则心里害怕,硬拉上齐月宾一同去主院,“齐姐姐,我一个人去见宜修,我不放心。”

不放心?要不放心也是福晋不放心吧,你要是在主院出个好歹,福晋岂不是有理说不清。

齐月宾眼神一闪,面上关切担忧地扶住柔则,宽慰道:“妹妹你深得贝勒爷宠爱,纵使福晋对你不喜,也不敢怎么样的。”

柔则想到四郎说他对这个孩子的期待,不由硬气了几分,背脊也挺直了。

牵着齐月宾的手不由握得更紧:“整座贝勒府,我能相信的就只有你和竹思了,四郎他毕竟不懂后院争斗的事。”

“是啊,四爷不懂这些。”

齐月宾幽幽附和了一句,看着柔则腹部的眼神充满了贪婪,而柔则却毫无察觉,还觉得找到了知己。

一路上都和齐月宾亲亲热热,柔则:“月宾,整座贝勒府只有你和我对四郎的爱意是一样的。”

齐月宾一顿,眼底闪过一抹恼火至极的狠辣。

自从被王若弗发卖了陪嫁心腹后,她再也没有得过四爷的宠幸,起初王若弗独占鳌头,她心里还好受些。

可后来……看着四爷宠爱柔则,又偶尔会和李静言玩笑,她的心日日都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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