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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木的尺板从王若弗手中掷出,落在距年世兰身前十几公分的地面上发出两岁清脆的声音。

尺板上还沾着觉罗氏和两个嬷嬷的血,已经发黑了。

“年侧福晋,老奴倚老卖老,得罪了。”方嬷嬷也不多磨蹭,走到年世兰捡起地上的尺板,撩开袖子,“摁下去。”

一声令下,几个婆子摁着年世兰的肩膀胳膊就往下压,手上使的劲儿丝毫不带含糊,令年世兰挣脱不得。

方嬷嬷铁面无私,举起尺板就打在年世兰腰部和臀部的中间处,一下接着一下,剪秋站在旁边报数:“一,二,三……”

除此之外,现场再无旁的声音。

王若弗神色如常,略带笑意地高坐上首中央,仿佛在看一出好戏。四贝勒站在一旁,冷汗淋漓,欲言还休。

有心想为年世兰求情一二,可话到嘴边又压了下去,他还是不要添乱了,免得伤及无辜。

在旁侍奉的侍女奴才各个都低垂着头装死,眼观鼻,鼻观心。既不敢看年世兰被打,也不敢将脸别到其他方向。

只能祈祷这场主子之间的较量风波赶快过去。

年世兰细皮嫩肉不说,更是自幼在家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自个儿又出落地分外美貌。

无论是身躯,还是心神都何曾经历过这样的疼痛折磨,无力憋住因疼痛产生的生理泪水,泪流满面。

就如同前世因一时得意忘形而被赏了一丈红,自此在皇宫中半死不活,任人践踏的夏冬春。

不过她还是比夏冬春运气好,王若弗从未想过要害人性命,也比夏冬春更强。

纵使落到这番田地,她仍旧双目充血,不屈不饶地咬紧牙关和口中的手帕,狠狠瞪着王若弗,眼神之凶狠像是要咬下王若弗的一块肉来。

………

三十下打完。

方嬷嬷拿着尺板退后一步,规规矩矩地再次向年世兰告罪,不缓不慢走到王若弗身边:“福晋,打完了。”

“嗯。”王若弗满意点头,支楞起来耀武扬威地扫向四贝勒,吓得四贝勒一脸惊恐后,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别过脸。

四贝勒:“……”与我无关。

“想来年侧福晋千金肉贵,长到现在怕是连一点油皮都没破过吧。”王若弗开口道,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说着好心的话。

“去递我的牌子入宫找德嫔娘娘,请她派一位太医来为年侧福晋好好医治,千万别落下了病根或者疤痕,那可就白瞎了这容貌了。”

又看向已经彻底傻了的颂芝,没好气道:“有没有点眼力见,还不快扶你家侧福晋回去养伤,你们年家是怎么教你的。”

年世兰身体倒是真硬朗,比四贝勒强不少,挨了三十下尺板还站得起来,听见王若弗指桑卖槐更是气急败坏。

一把甩开颂芝搀扶她的手,作势要自己走回去,可她忘了她今个儿为了艳压群芳,穿了跟儿特高的花盆底。

忍着腰椎处的剧痛,颤颤巍巍走到正院门口,扶着栏杆小心翼翼一只脚跨过门,后面那只脚就被绊住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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