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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肖劲生如实回答。

郝天雄低笑一声,不知道是嘲笑还是其他,继续说道:“靠的不仅仅是运气和实力,更重要的是决断和勇气。”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就像现在,我知道该怎么做。”

郝天雄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盯着肖劲生。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探究,把肖劲生裹胁其中,好像什么事情都能被他看穿。

“肖劲生。”郝天雄开口,“你的身份,你的来历,你的一切都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着。”

他走近肖劲生,目光紧紧锁定他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肖劲生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心中一阵慌乱。

奇怪,自己没干啥坏事啊,怎么像犯罪嫌疑人被审讯一样?

“告诉我,你到底是谁?”郝天雄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伸出手,轻轻搭在肖劲生的肩膀上,力度不大,却足以让他无法动弹。

肖劲生吞了吞唾沫,努力不让自己出现丢脸的颤音:“我……我叫肖劲生,是江城大学的大三学生,家住……”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还没等他说完,郝天雄就打断了他的废话。

郝天雄的眼神锐利如刀,他紧紧盯着肖劲生,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

肖劲生也很崩溃,他自然明白郝天雄都知道他的一切,那他到底要问什么?自己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吗?

见他实在是不理解自己的意思,郝天雄叹了口气,揉了揉发疼的眉心,终于松开了他的肩膀。他尽量语气温柔地解释:“郝治养小鬼的事情我其实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牛鬼蛇神这些东西,我一点都不稀奇,我在意的是,你不止于人类的身份。”

郝天雄的话让肖劲生愣住了,他僵在原地,大脑一时有些混乱,但何会计就镇定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着郝天雄的眼睛,声音终于不再后怕:“您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郝天雄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身望向远方的城市,淡淡地说:“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是超乎我们想象的。而你,肖劲生,就是其中之一。”

肖劲生看着郝天雄的眼神暗淡了几分,冰冷寒意覆盖上,气氛紧绷了起来。

“您不是普通人吧。”他非常肯定,眼前这个装逼味十足的叔叔不是一般人。

“年轻人,气血不要太盛,收起你的锋芒,总不会错的。”郝天雄轻笑,没有看肖劲生,而是飘向了远方。那里高楼林立,就是看不到天。

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肖劲生的衣角猎猎作响。他站在郝天雄身后,心中的疑惑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郝天雄的话让他感到既震撼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

突然,郝天雄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还会来找你的,你是我们重要的信息。”郝天雄一字一顿,仿佛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深意。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肖劲生一个人站在天台上,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