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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道题,最后两人猜对了两道,由于这一轮环节难度更高,默契值翻倍,统计得了四分。

时君不知道从哪恢复来的自信,竟然对颂寻道:“我们只要五道题全部答对,就不会被顾长清队压下去。”

这个‘只要’有待考究,颂寻顶着压力点头,下一秒,手上一紧,时君牵着他上前。

这个突然的举动太自然了,以至于直到时君松手,他也没反应过来。

但手心残留的陌生温度提醒他,刚才发生的事不是幻觉。

主持人提醒了两次才将颂寻唤回了神,侧头看向写着关键字的面板。

他没空思考时君刚才的举动了,那或许是无意顺手的一个举动,现在更关键的是,他应该怎么将面板上的东西比划出来。

原地沉思了会,颂寻朝时君比了个四,代表答案字数,然后来到了一面白墙前,背对墙面抬手将自己头框了起来。

形成一个类似画框的架构。

见时君没领会意思,他才反应过来缺了什么,不露齿的弯了弯嘴角。

站在一米开外的时君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认真推敲思忖的模样高级又帅气,散发不可抗拒的魅力。

看着颂寻脸上展露出的那抹安详笑意,时君灵光一闪,觉得自己接收到了颂寻要表达的意思。

斩钉截铁道:“灵堂遗照。”

根据颂寻展现出的安详和庄重,他不认为自己有猜测错误的可能,心里却不忘吐槽节目组不会做事,布置这样晦气的题目。

时君的四字答案回荡在屋内,清晰可闻。

颂寻嘴角的笑耷拉了下去。

“不对吗?”时君语气透着不应该呀的质疑,工作人员沉默地将白板面朝外转动。

蒙娜丽莎四个大字印在众人眼前。

时君脸上没了理直气壮的质疑。

主持人见气氛尴尬,开口道:“队友之间也可以相互替换位置。”

默契地,颂寻和时君不发一言交换了位置。

双方一致觉得自己能比对方做的更好。

不过在见到白板上的题目后,时君脸上神情不断变换,半天没有动作。

明明是检验队友默契的游戏,到他们两人身上却冒出了火气。

颂寻盯着时君遇到难题的表情,心里舒服了不少。

真以为他这边就很简单吗,也该让时君自己体会体会了。

刚这样想完,颂寻便见时君毅然决然朝自己走来,他不知道对方的突然靠近是要做什么,直到胸口挨了时君一拳。

力道不大,但颂寻完全没有准备,身体晃了晃,没站稳往后退了两步。

时君一愣,看向自己拳头:“也没用力呀。”

“你干嘛打我。”颂寻生气。

主持人现场维持秩序:“参与答题不允许说话交流。”

答题继续,时君为了让颂寻更好的明白意思,又给了他一拳,这次力道要放的更轻。

动作扭捏,有点僵硬。

他最后给颂寻比了个数字七的手势,结束了自己的表演。

颂寻脑袋空空,直到工作人员抽出白板。

小拳拳捶你胸口,七个大字。

时君指着白板:“我难道表达的还不明显吗?”

颂寻沉默。

他算是知道时君最后一下动作的娇俏感是怎么回事了,无奈他就是没法将时君跟这几个字挂上关联。

接下来三局无一例外,全部失败。

时君前头吸取的经验成了笑话。

颂寻觉得是时君太有偶像包袱放不开,所以才导致零蛋。

时君觉得是颂寻反应迟钝,所以才导致零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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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时谁也没说话,安静地充满硝烟。

历丞和季应禾是最后上场的。

然后时君颂寻瞬间就沦落成了这两的反面对照组,输的一塌糊涂。

历丞季应禾异军突起,成了最后的黑马。

历丞他太能放开了,完全于脸面不顾,诠释了这个世界已经没了自己认识的人的真实呈现。

这么大个空间都不够他施展,像个抓耳挠腮的猴子。

五道题目全对,十分。

最后的结果是历丞队十四分,顾长清队十三分,时君队一分。

当主持人念出一分时,这个单位数无声中透着嘲讽。

本轮的积分加到了历丞队上。

现在的积分情况分布如下。

顾长清队:五分

时君队:三分

历丞队:两分。

距离两天后的积分选队友环节,似乎怎么看都是顾长清队胜券在握了。

主持人在这时透露出一个关键信息:“一天后,将是各位最后一场的积分争夺赛,在这场争夺赛中,你们中有人可能会得到意外的收获,进行逆风翻盘。”

节目组一向喜欢提前给观众们留下悬念,制造热度。

布完钩子后,主持人看向时君颂寻两人:“做为本次的落败者,依旧会有对应的惩罚。”

接着工作人员就把两人带走了。

“搞这么神秘。”历丞探头看着被推进房间的两人。

两分钟后,颂寻最先出来。

众人视线都投向了他脑袋上,炯炯有神。

颂寻瞬间有往回跑的冲动,无奈身后工作人员拦着。

他脑袋上顶着个朝天辫,中间还绑着个太阳花,走一步那黄色的小花就晃一下。

颂寻今天起来晚,没来得及上妆,脸上透着最为简单的白净,额前的头发全扫上去,扎了个小辫子后,少年感扑面而来。

有种邻家弟弟乖小孩的既视感。

历丞和季应禾最先围了过来,对着颂寻动手动脚,撸猫似的,颂寻躲都躲不及。

就连后头的黎笙都忍不住投过视线。

最后季应禾想起来什么,放过颂寻:“不对呀,时君呢。”

颂寻撇了撇嘴,他出来时时君还在里头负隅顽抗,誓死不从。

季应禾刚问出口,房门就被打开了。

看得出来,时君的激烈抵抗的确有些成效在,他的小辫子更加偏向后面,也没像颂寻一样系着傻兮兮的太阳花,只简单用黑绳绑着。

不像是惩罚,更像是进去做了个造型,有种潮流音乐人的酷帅。

尽管如此,时君依旧不开心,全程一张臭脸站到了颂寻身边,感觉受到不公平对待的颂寻撇过脑袋去。

这个画面感……

季应禾摸了摸下巴,脑中莫名冒出一个形容。

没头脑和不高兴。

季应禾确定自己没有贬低的意思,就是单纯蹿出的画面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