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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长!您真的要将一半的身家都给那位鹿小姐吗?”小助理平时在琼纳斯眼皮子底下气都不敢大声喘一下,此时也忍不住询问。

毕竟审判长身为中央审判庭的主事人,身家难以想象!

一年的婚姻存续,就要送人家一半资产,二婚不得搬空啊?

“这是补偿。”琼纳斯语气平淡,随意到似乎只是送什么金银首饰。

小助理羡慕到流泪,其实……如果审判长不介意的话……

正想着,就接收到琼纳斯一记凉凉的眼神,瞬间吓得进入假死状态,彻底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晚上,查尔克罗又在鹿挽月门前晃悠。

幸好鹿挽月早有先见之明锁了房门。

“妹妹在吗?开开门,是哥哥。”查尔克罗鸡头紧紧贴在门上,似乎凭着兽形的灵敏在探听。

鹿挽月正在看琼纳斯发送过来的婚姻协议内容,看得格外认真,被查尔克罗突然的敲门声吓到,碰翻了床头的水杯。

“月月,我听见了,你在里面是不是?是不是不小心被杯子打碎了?有没有受伤?开开门让哥哥进去看看。”查尔克罗隔着门哄道,却只穿着一件睡袍,什么目的昭然若揭。

“......”鹿挽月没出声,决定当个死人,迅速闭上眼,将枕头蒙在头上。

门内早已用书桌椅子顶住,房间门打开肯定会有声响,好将她弄醒。

“月月?故意的吗?不让哥哥进来?为什么?难道成年后只学会了对亲人戒备吗?”查尔克罗一直进不去有些烦躁,话语中多了些威胁与不耐烦。

门内,房间一片漆黑,鹿挽月似没有安全感的婴儿,黑色放大无助,克制不住地给琼纳斯发了一条消息【明天能不能麻烦你早点来房间接我,是不是登记结婚后,我就可以跟你走了?】

迟迟不见回复,鹿挽月有些难堪地撤回,没想到下一秒弹出一则消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查尔克罗?稍等,我马上来接你。】

只见那则消息就在她撤回后的下一秒发出,对方看见了。

鹿挽月脑中莫名炸开一个个烟花,对方似乎有股莫名的力量,总能驱散她的不安。

【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过来接我太麻烦了,明天早一点也可以的。】鹿挽月小心地回复。

似怕麻烦到别人而格外顽强的小动物,试探地伸出,一旦对方坚定地接受她的麻烦,照顾她,便会纳入小动物的亲密关系范围。

【我们明天就是夫妻了,必须保证我妻子的安全,你呆在查尔家我不放心。】琼纳斯工作原因,有着惊人的洞察力,从一则反常的信息中早已推测出鹿挽月所遇到的麻烦。

琼纳斯的短信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表达不用拒绝他的好意,也不用怕麻烦到他,他们将会是夫妻,不分彼此,这是身为丈夫的义务,哪怕这个义务有时限,只是一年。

鹿挽月不懂琼纳斯信息中暗含的意味,只是被这则情话般的信息撩得脸红心跳,在被子掩盖下,气息越发急促,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

房门被拍得砰砰作响,查尔克罗还在门外纠缠,似乎打定主意今晚要进来。

“鹿挽月,你现在乖乖听话开门,哥哥就不计较了,女仆已经去取备用钥匙了,等下我亲自打开,场面就不好看了。”查尔克罗在门外威胁道,声音格外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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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挽月憋红的脸颊瞬间变得煞白,开始祈祷琼纳斯能快一点,在快一点!

房间内没有窗,这本是一间客房,自从查尔夫妇去世后,待遇直线下降。

如果不是还需要她去联姻,可能连女仆都不如。

当然,现在也只是比女仆好一点。

“鹿挽月,等下我抓住你有你好受的!钥匙找到没有?快点拿来!”查尔克罗在门外暴躁地吼道。

“来了来了!家主这一串都是客房的钥匙,没有编号,需要一把一把地试。”女仆恐慌地将钥匙串递上前。

“给我!真是麻烦!今天一个两个都在故意为难我!”查尔克罗一把夺过钥匙串,抱怨道。

插入门锁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

鹿挽月紧紧抱着被子,无助地看着门口的方向。

必须要死死盯着,似乎下一秒,门就会被打开!

“不是这把!该死的门!”查尔克罗烦躁到极点,钥匙不匹配让他气得狠狠踹门。

插入门锁的声音再次响起。

隔着一扇门,鹿挽月被突然地踹门声吓得抖了抖。

不知道换了多少把钥匙,也不知道下面第几把将会打开。

鹿挽月只觉得时间似乎格外漫长,插入门锁的声音似诡异的诅咒一般,在脑海回荡不去,似神经衰弱一般,浑身只剩下疲惫。

“咔嚓。”

“哼!鹿挽月你今天不好好补偿补偿我,以后都别想出门了!”查尔克罗见门已打开,取她如取囊中物,嚣张地放话。

“滚!”鹿挽月将床上的枕头朝门的方向一股脑儿扔去。

只要是能扔的都扔!

“不识抬举!今晚教教你什么叫乖!”查尔克罗正欲推门,发觉有阻力,“弄得什么乱七八糟堵在门后面?”

“给我推!”查尔克罗吩咐周围几个女佣一起用力。

以鹿挽月的力气根本搬不了什么大型重物,所以堵门的都是零碎的小件家具,可耐不住数量多,不过以查尔克罗与几位女佣合力还是能轻易推开。

堵在门后的东西瞬间倒下,满室凌乱。

鹿挽月眼神有些绝望,一只手握着水果刀,一只手拎着陶瓷杯,浑身戒备。

“就这点儿?还想拦住我!”查尔克罗嫌弃地看着满地狼藉,得意道。

鹿挽月看见查尔克罗冒头就迅速扔杯子,一副来干架,谁怕谁的模样!

“咦?打不中我!”查尔克罗鸡头微微一歪,躲过杯子,贱兮兮道。

“你打完了,是不是该我了?想要用什么姿势补偿呢?”查尔克罗眼神一暗,浴袍松松垮垮,准备上前将人抓住。

“查尔家主想要我的妻子补偿什么呢?我怎么不知道?”

一道华丽的声线穿过堂前,落入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