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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和宫尚角他们一大伙人却是聚集在了执刃殿。

宫远徵一脸平静的听着他哥和宫子羽在那商讨接下来的事,但了解他的宫尚角,早就知道宫远徵的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

宫尚角也没指责 ,反而任由宫远徵在一旁发着呆 ,宫尚角知道宫远徵一向不耐烦这些事情 ,要不是因为他,宫远徵早走了 ,哪还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 。

就在宫尚角他们商量完之后 ,宫子羽趁着大家都在,又再一次的提起想要卸任执刃之位。

宫尚角和宫远徵在宫子羽刚开口的瞬间 ,都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 ,直接无视了宫子羽,两人同时起身往外走 。

气的宫子羽都快要跳脚了 ,雪公子和花公子他们几个,那是毫不掩饰是自己的幸灾乐祸,这更让宫子羽觉得委屈了 。

宫子羽在心中后悔极了, 早知道宫门那些破规矩,再过几个月改的,弄得现在他不上不下的 ,都快气死他了 。

恰巧在此时,突发变故,紫苏浑身是血, 嘴角带血的闯了进来,还不等大家有何反应 。

“公子,快去救…… ,”紫苏话都没有说完 ,就忍不住的晕了过去,她能坚持到执刃殿,就已经是她最大的毅力了 。

可紫苏这一句话 ,却像是一颗响雷一样,炸在所有人的心间 ,所有人都忍不住的脑补起来 ,会是谁出事呢 !

宫远徵更是脸色惨白 ,赶紧蹲下,掏出一颗药丸塞入紫苏的口里,并给紫苏输送一点内力 。

宫远徵看到紫苏悠悠转醒 ,连忙开口询问 ,“紫苏,谁出事了。 ”

宫远徵看似平静 ,但是他声音里面带的颤音,却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宫远徵心中有了一个不好的感觉。

虽然他不愿意想, 但是看着紫苏浑身是血, 又被打伤了心脉,宫远徵也不得不往最坏的方向想 。

紫苏情急之下抓住了宫远徵的手 ,此时的她,忘记了她家公子的忌讳 ,满脑子都是芍药被人抓走的场景 。

“公、公子,姑娘、被一蒙面人抓走了 ,我已经让侍卫去追了 ,公子……,”剩下的话,紫苏还没有说完。

宫远徵就已经放开了她,火急火燎的往外跑 ,宫尚角也下意识的跟在宫远徵的身后 。

雪重子也没迟疑,也连忙跟上 ,一点都没顾及他自己内伤未愈 。

月公子本来也打算追上去的 ,但此时紫苏却又突然开口 。

“云姑娘,紫芙……,快去救、她,她也伤的、很重, 在徵、宫的、小厨房 ,”紫苏说完之后 ,就再也忍不住的晕了过去 。

云为衫红着眼眶跑了出去 ,宫子羽忍不住的跺了跺脚 ,是他们大意了 ,明明知道还有无锋的人没有抓到 ,怎么就这么快放心了呢 。

“月公子,麻烦你带紫苏去徵宫治疗,我和花公子、雪公子 ,去看看能不能把芍药救回来。 ”宫子羽的声音里面也带着一丝害怕 。

月公子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俯身抱起紫苏往徵宫的方向跑去 。

宫子羽连忙让金繁去调动侍卫,宫门中只要还能动的侍卫,都动了起来 ,都开始搜查起芍药的下落 。

整个旧尘山谷都动荡了起来 ,山谷里面的居民,全都一脸警惕的看着宫门的侍卫,在大街上搜查 。

甚至有些人家,还自动的检查那些可以藏人的地方 ,生怕在他们家周围哪个藏人的角落,还藏着无锋的余孽 ,给他们全家带来了灭顶之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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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远徵在城里找不到半点芍药痕迹 ,就猜测无锋的刺客,肯定是带着芍药往大山深处逃去了 。

宫远徵不顾宫尚角他们的反对,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进入深山,宫尚角没办法,就只能把人分成两份。

一半继续留在城里搜查,一半搜山,宫尚角也是恨得牙痒痒的 ,没想到竟然还有无锋的人,在宫门内部隐藏了起来 。

上官浅也在宫远徵进入森林中不久,也义无反顾的提着剑走进了山林里 ,不过她和宫远徵不是从同一个地方进入的。

上官浅反而是从宫门的后山那边往外寻找,雪公子和花公子带着一队人马,很快就找到了上官浅。

上官浅刚见到花公子他们的时候,还一脸防备的举起了剑 ,她还以为花公子他们是因为她私自闯入后山, 是来抓她的。

却没想到,原来是她想岔了 ,花公子他们也是同她一样,从这个方向来找芍药的踪迹的 。

紫芙同紫苏被人一掌打中了心脉 ,要是云为衫再去晚一点,就可以给她收尸了 。

而月公子身上也恰好带着几粒救命的药 ,吊住了紫芙的命,月公子在医馆众人的帮助下 ,暂时稳定紫芙身上的伤 。

紫苏的伤也没有危及性命,幸好一开始宫远徵替她疗过伤 。

只是她们俩身上的那些剑伤,让医馆的人,一个个看看的都忍不住的心疼 ,完全是故意虐杀,让宫门的人更加对无锋的那些余孽,恨之入骨了 ,恨不得立刻杀了他们。

宫远徵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样 ,在山林里飞快的奔跑着,他好像不知疲倦,眼睛不断的打量周围的痕迹 ,希望能找到一丝的痕迹 ,以此来寻找芍药 。

宫远徵恨死自己了 ,是他太过自大了 ,以为杀了点竹, 在这宫门里面,也就再也没有人能够伤到芍药了 。

宫远徵和宫尚角他们在森林里面整整搜查了两天两夜 ,才发现一点踪迹。

宫远徵他们在离旧尘山谷不远外,一座深不见底的悬崖上 ,才发现了芍药的药瓶。

宫远徵一双充满血丝的眼, 死死的盯着上官浅手中药瓶 ,他可熟悉了 ,芍药的药瓶,都是他特意定制的 ,与宫门中的药瓶都不一样 。

宫远徵深吸了两下呼吸 ,才颤抖着手从上官浅手中拿过药瓶 ,他都不用打开药瓶 ,就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药 。

什么样的药,用什么样的图案药瓶,除了芍药以外 ,就只有他最清楚了 。

“是‘见雪’,芍药从来都不用毒药的 ,这一瓶毒药,还是我强迫她带在身上的 ,”宫远徵的声音很轻, 好像是从远方飘过来的一样 。

“远徵,先别急 ,也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坏 , ”宫尚角红着眼眶 ,带着一丝的忧伤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