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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不及解释,虽然在从羽宫去徵宫的路上,碰到好多人,但是一大群,我也不清楚他们的模样。

金繁,宫紫商,雪重子,月长老目视两人经过,“这是干嘛呢?”

然后他们转身,看到远处宫尚角,上官浅还有她怀里的娃娃。

“那又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不知道。”

“那是雪公子的孩子。”

“啊??!”

徵宫,宫远徵看着我熟练地找出各种工具,纱布,野参片。

“你到底是谁?”

“你怕疼吗?”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废话,我拍了下自己的脑袋,随后望向宫远徵,看到他谨慎的眼神,勉强笑了一下,

“抱歉。”

于是趁他不注意,又将他打昏。

关上房门,亦如以往(上上个故事,处理伤口前的准备),但时间仍在流逝,我最多地保证他的伤口在过程中不被感染。

我将人参切片塞进宫远徵嘴里面,然后静下心来,沉默地剥开他手上的包扎。

很疼,特别疼。

疼痛让宫远徵从昏迷中醒过来,大脑空白一瞬。但我固定住他的左手,宫远徵不能动弹,他脱力地靠在人身上,似报复般咬住身前人的肩膀,牙齿深入,顷刻间流出的鲜血浸润口腔,他才反应过来。

只是身前的人没有动作,也没有反抗,她只是说:“咬都咬了。

就别浪费,至少咽下去。”

宫远徵的痛觉感官都要麻木了,他垂下脑袋靠着人肩膀,眼角淌着泪水。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刚刚可听到你在骂我哥哥。”右手无伤,可宫远徵没有动作,垂在身侧,紧握。

不过,是两炷香之前的时候,我骂的。他醒得这么快吗?

其实我有降低他的痛觉敏感度,设了无菌,设了隔音屏障。

我用了最后一根凝针,帮他把最外层的皮肉缝好,但肯定不是普通的缝线,

这样更方便伤口愈合。

重新用纱布包扎好他的手,我想之后也需要进行康复训练。

“你的手不久之后就要通过进行训练来恢复手的灵活。对了,

你怕疼吗?”

“再怕疼的人,有过几次痛彻心扉的经过之后,也会习惯的。”他的声音沉闷的,

有苦涩的气息传来。

“……但也不能这么说。”我受伤了,这么多回,都没习惯痛感的到来。

我的肩膀痛死了。之前,为了防止疼痛扰乱自己的意志。于是,就彻底将它隔绝。

而现在,我把自己与他的痛觉降低到一半。他属狗的吧,这么使劲儿。

“至少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休息。你从小到大,都这么伤害自己的身体。小心到最后,又留你哥哥一个人活在世上。”红色的血红色的衣,只是深浅的不同。

“你是在咒我吗?还有,

我一开始就想问,你为什么这么了解宫门的事,我应该从未见过你。”宫远徵撑住自己的身体,看着重新包扎好的手,但痛苦带着缠绕意,既靠近又远离。

鉴于这个降低痛感的区域是从我身上散发而来。我只能就近为自己涂抹药膏,肩膀那里,红肿而清楚的咬痕,

而且都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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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为什么要谢我,就不觉得我是在伤害你?”

宫远徵背对着,躺在医馆内的板床上,我很有疑问,

但我听到他说:“我看得出来,你对宫门很熟悉,尤其是对徵宫。

你叫上官浅姐姐,但我知道她是孤山派遗孤,并没有亲人。

思来,最不可能的答案,也是一个答案。”

“我挺想知道,那个宫远徵,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应该能,算是他姐姐。”

“你就这么不确定,自己与他的关系?”宫远徵闭上眼睛,随之而来的反问。

我却停下了涂药的动作,仔细思考,然后说道:“我遇见过很多人,虽与他们相处甚欢。但在离开时,从未被挽留过。我也不知道,

我与别人是否有过确定的关系。”

很难想到,我与宫远徵,算是见过一面两面的人,有过这样一次交谈。

可这样神奇的存在,世人惧怕却也向往。宫远徵能看出她的谎言,分明是她不想,抗拒,也惧怕与人建立感情的羁绊。

可总穿这件衣服,也不是个事。

“能否借给我一身衣服吗?”

“你帮我们这么多。一身衣服,自然可以。”

“多谢。”

“为什么要留把上官浅留下,她打伤了我的金繁,”宫紫商愤愤说道:“金繁,你现在怎么样,胸口还疼吗?”

“我已经没事了。”金繁想道,“可云姑娘说,上官姑娘她有了身孕。”

“什么!”宫紫商的声音突然降下来,“她怀孕了,……但这样就待思量了。”

“至少把孩子生下来。你怀着身孕,就算现在没事,等月份大了,你想过怎么办,钱财,复仇怎么兼并?”是云为衫的声音,她的话体贴温柔。

“宫门……我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上官浅看向院子外面,我正抱着小雪试探地将递到雪重子怀里。

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抱他,真是为难使雪重子本人了。

“我突然发现,她和你长得很像。”云为衫的声音叫醒了入神的上官浅,“她是你的亲人吗?”

“我们萍水相逢,但她说……她是我的妹妹。”上官浅看着面前的茶水,糕点,还有桌椅相临的一盆杜鹃花,

突然觉得无所适从,面上不知,笑意已临近。我把雪公子交给雪重子怀里,月长老却在此时过来,他看着雪重子,突然觉得很神奇,“雪重子,你怎么这么熟练。”

虽然我与上官浅看了自己的孤山派印迹,但于这里的上官浅来说,此时我们算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不过,感情是可以培养的。我很有这个自信哦。“浅浅,孩子留在身边,终究会有拖累之处。等生下来之后,

我能与你一起离开宫门吗?”

宫尚角有过挽留的话吗?

“或许他有挽留的意思,但他的话总有驱逐之意。我不敢赌信,自己在他心里的重要性。”上官浅托着下巴,言语如涓涓细流般缠绕在自己心中。

我看到宫尚角和宫远徵站在门外,相信云为衫也看得到。月长老是特意过来找雪重子的,此时也准备撤离。

可是,“哇哇哇!娘亲!”小雪以为自己要被偷走了,大哭出来。

“我先走了。”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就是在叫我。等等,谁教给他的这个称呼。

“执刃好像在找我。”

我率先踏出门前的档木,将离开时与站在一边的宫远徵对上视线,

拉着他就一起远离,“你的手最近感觉怎么样,小心一点,最好不要提重物。”

虽然不愿意,但宫远徵也知道这时候哥哥与上官浅有话要聊,便任由我的动作,带着自己离开。

这还是个台阶呢。宫远徵努努嘴,抱着臂膀颇为惊讶地看着我怀里的小雪。

“他……真是你的孩子?”

“……别误会,我只是瞧你与我差不多年龄。”宫远徵看着小雪,此时他也好奇地注视眼前的这个人,随后可爰的笑脸露出来,没有几颗牙。搞得好像,

就是很讨人喜欢。宫远徵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

“这似乎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但若是真的按年龄算,他也与我们差不了多少岁。”真相似乎就是这么简单,随后我听到他说:“那他是谁?”

“是——”

月长老还要去处理事务,但他看不惯雪重子的悠闲,带着他一起走了。

“哇,这就是雪公子的孩子吧。”身后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宫紫商,“好可爱~~那你就是他的娘亲吧?”

答案已经明了。这是我在宫门里的明面身份吗。“要不要试着抱抱。”我看她颇为喜欢的模样,邀请道。

“还是算了吧。我怕自己笨手笨脚,弄疼他怎么办?”宫紫商伸出手指,轻轻靠近他,然后被小孩抓住了。

“金繁,他喜欢我!?”

“讨厌~~金繁,

你这么说话,我会害羞的。”

宫紫商捂住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