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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父王,这是不是有点长了?]

新城的天气晴朗,阳光普照,两只麻雀落在宣阳宫的瓦片上,梳理着羽毛,在阳光的照耀下,麻雀像站在一片金灿灿的海上。

“放肆!”殿内的咆哮声惊起了飞鸟,言牧怒气未消地将手里的茶杯也掷了出去,茶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碎片飞溅划破了殿内的言绝的脸,血水淌了下来,滴在了他的手上,言绝低着头不敢擦拭,不服气的跪着。

“你竟敢伤他!”言牧额头青筋暴起站起身来吼道。

“父王,他伤了母妃,儿臣只是小小的惩戒了一下。”言绝抬起头不以为然的说。

“此事,尚未查明,你怎知一定是他?”言牧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忍着怒气踱步到言绝的面前反问道。

“父王,事实已经够清楚了,还用查什么?况且多妃已经自戕,不是心虚的话,又怎会以死谢罪?”

“你还敢提!”言牧脸色阴沉,鹰隼般的双眼充斥着寒光,“你母妃平日是怎么教育你的?自以为是!你倒是有理啊,如今连孤的话也可以不放在眼里。这个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你就擅自做主,对自己的兄弟下此狠手,你、你真是孤的好儿子啊。现在言真重伤,你还不知悔改?在这里大放厥词,言绝,你真是让孤刮目相看啊!”

“父王,儿臣只是看到母妃日日躺在床榻,受刮毒之苦,却什么也做不了。母妃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如今被言真母子毒害,身子更不比从前,儿臣只是一时孝道迷眼,失了分寸,请父王责罚。”言绝说完重重的朝地上磕了下去。

“好,好一个孝顺的大皇子!你以为你这般辩解,孤就不会严惩你吗?”言牧矗立在殿前,凝视着言绝问。

“王上,”殿外一声呼唤,随后两排身着罗裙的侍女鱼贯而入,站立在殿内两侧,王后李智恩一身素色宫衣由贴身侍女春草搀扶着缓步走进殿来,王后朝着言牧委身行礼柔声道,“臣妾见过王上,都是臣妾管教无方,王上要罚便罚臣妾吧。”

言牧看着走进殿内的王后,脸色稍稍的缓和了一些,伸出手扶起王后轻声责怪道:“你身子弱,今日怎么出来了?”

“回王上,臣妾今日感到好些,听说王上近日为国事操劳,日日熬夜处理琐事。臣妾闻言心疼不已,便亲自下厨为王上熬了滋补参汤,呈献给王上,不料走到殿外,便听到王上斥责绝儿,一时心切便闯了进来,失了礼数,臣妾请王上责罚。”

王后李智恩穿着素锦百褶长袖凤尾裙,头饰也只有一根金簪将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发髻,鹅蛋形的脸上用细粉掩盖着有些苍白的皮肤,眉头微微蹙着,柳叶弯眉下长着一对美人目,此时已经蒙上一层泪水,却又牢牢的固在眼眶里,小巧的鼻子,粉嫩地薄唇上未施口脂,更显的娇弱可人。

虽说是相辅之女,却一直勤俭朴素,以身作则,非重要场合不饰华服,不配重器,体贴下属,从不以杀罚论责。连城中的百姓,都知道芝国有一位人人敬仰,勤俭持家的王后。

言牧对这位王后十分敬重有加,宫里上下纷纷称赞王后美德,效仿王后的不饰粉黛妆,以勤俭为荣,奢靡之风悄悄的被扼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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