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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跟陆承泽在一起后,除了不停消耗的安全T之外,他的床头柜里,又多了一样私密物品——药膏。

白锦使劲晃晃脑袋……啊!不能想了!

越想,心里就越来火!

陆承泽还在笑,诱哄着:“不中用?你确定?要不,你检验一下到底中不中用?”

小棍哥?

陆承泽拒绝接受这个别致的称呼,他的本事,从来大得很,一点也不小。

白锦目光躲闪,左顾右盼,就是不肯再跟陆承泽的流氓眼神对上,“你少哄骗我,我才不会上当,还有,把你的爪子从我的屁谷上挪开!”

抓来抓去的,别以为他没发现狗男人的手指,好几次都碰到了不该碰的位置。

陆承泽从不是个听话的主。

从前不是,现在也不是。

床下不是,床上更不是。

白锦越是这么羞涩,陆承泽就越来劲儿,“媳妇儿你怎么了?脸都红了?是不是老公抱你抱太紧了?要不,老公换个坐姿抱你?”

说着,还真就抱起白锦,换了个坐姿。

只不过重新换的坐姿,让白锦的腰背挺得更直溜了,“……”

就不能跟se欲上头的狗男人说人话,白锦努力挺直身板,默默寻了个较为安全的位置,闭眼,不语。

说不过,他躲还不行吗?

陆承泽不恼,也不闹,就这么静静看着。

两人一抱一坐,一睁眼一闭眼,静静僵持着,就好像在比谁坐得更直溜溜。

但其实,白锦的心理活动如滔滔江水般汹涌澎湃。

怎么办?马上就到家了,但他还没想好怎么糊弄陆承泽。

明明按照他的计划,陆承泽是在他解决了白发老者后才出现的。

可陆承泽偏偏在他审问白发老者的关键时刻冒出来……

他来的速度怎么会那么快?

陆承泽这个狗男人,这会儿在车里就对他动手动脚,等到家了,他还能下得了床?

白锦光是想想就觉得腰酸腿软了。

陆承泽的思绪也是百转千回的。

小朋友明显那个白发老者的反应不对劲儿,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事。

但他憋着,不肯说,陆承泽嘴上不停逗弄,心里却已经挑挑拣拣选了十七八种审问手段了。

可最后都被陆承泽否决了,他哪里舍得对白锦用手段。

于是,当两个各怀心思的狡猾狐狸,一进家门,默契的,不约而同的,他抬手、他垫脚、他低头,他仰脖,吻住了对方的唇。

四唇相碰,干柴烈火,一场激烈的、别有用意的、相互堵嘴不让对方先开口的热吻,从大门口、鞋柜、客厅沙发、卧室墙壁,最后一路进了浴室。

最后,是在花洒流出淅淅沥沥的流水声里结束的。

白天不懂夜的黑,夜晚的二楼窗户边,人影绰绰,暧昧声音时高时低,旖旎、绚丽又激烈……

白锦在陷入沉睡前,红肿不堪的唇角,轻轻扬起一抹得逞似的笑。

他都被陆承泽*成这样了,陆承泽应该不会再揪着他被“绑架”一事不放了吧?

陆承泽看着浑身都布满了青红交错印迹的媳妇儿,内心更是纠结无比。

要是他现在把人薅起来严刑逼供,媳妇儿就能乖乖招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