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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维清苦思冥想,倏地凑到徐润年身旁,神秘兮兮道:“弟,我去引开他们,你抓紧进去。”

徐润年:“你怎么引?”

一面缩小版的膏药国旗缓缓升起。

徐维清笑得贱兮兮的,“虽然很想用华夏国旗,但这种时候,得找大冤种背锅。”

而这个大冤种的选角,樱花国是再合适不过了。

徐润年默了默,竖起大拇指,有些欣慰,“哥哥,你长进了不少。”

还以为他哥一腔中二热血,会拿出一面华夏国旗插在楼顶天台上。

没想到还能从另一个角度去思考了。

“接下来看我的吧。”徐维清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禁笑得花枝乱颤。

夜色漆黑,唯有哨塔上的探照灯偶尔晃过。

已是深夜,除了值守的鹰军之外,其他人都进入睡眠。

就在这时,一面发光的膏药旗帜缓缓飘起,没有任何征兆,忽然凭空出现,又凭空悬浮。

膏药旗帜发着一层绿光,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徐维清特意涂抹了荧光粉。

鹰军瞬间进入戒备状态,拉响门侧的警报,扯着嗓子大喊道:“有敌袭有敌袭!”

一边吼着,一边持枪对准徐维清方向,噼里啪啦连射出几发子弹。

岂料那面旗帜好似长了脚一样,咻咻咻地往前跑。

见状,两名鹰军赶忙追上,“站住!”

徐维清把全部装备都戴上了,压根不怕他们的子弹,于是停了下来,摇晃旗帜,像是挑衅。

鹰军没注意到的是拉响了警报,却没有警报声响。

徐润年在他拉动时,直接倒了一杯腐蚀性极强的液体,断了警报器的连接。

看他们都离开了,徐润年拿出切割锯,双手插兜,水灵灵地站在一旁看着,主打一个散漫。

切割锯将厚重的银色铁门唰唰唰地几下分割成碎片,一点声音都没有透出。

徐润年提步走进,舱内的湿温度与外界有很明显的差异。

只见整齐摆放着十几辆坦克,还有几十个大箱子,打开一看,全是先进的热武器。

徐润年勾了勾嘴角,“笑纳了。”

抬手一挥,大箱子全部消失不见,坦克则是少了一半。

空间不足。

外面传来枪声以及嘈杂的脚步声。

徐润年神色一凛,闪身离开了大舱。

他前脚刚走开,那边鹰军看到支离破碎的大门,顿时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跌跌撞撞地跑进舱内,嘴里撕心裂肺地喊道:“Oh no!!!”

徐润年朝着枪声方向大步流星走去,看到那面散发着绿光的旗帜,已经被子弹打的成了一块块碎布,只剩下一点红和一小片白布。

数千鹰军埋伏在暗处,他们看不见徐维清,只看得见漂浮在半空的烂布,心中骇然,却无法相信这离奇诡异的一幕。

他们宁愿认为这是有人在暗处设了机关。

探照灯定格在旗帜上。

炽白的灯光落在徐维清身上,朦朦胧胧,看不真切,可笑容又是那样清晰,那样明亮,胸口处的党徽那样鲜红,背脊那样挺拔,岿然不动,坚毅昂然。

头顶的膏药国旗已经只剩下一片看不出原本样貌的烂布,周围是被他耍得团团转的鹰军。

刹那间,徐润年向来平静的心口荡起热血,汹涌澎湃,夹杂着莫名地酸涩,久久不能平静。

为何我眼中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