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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丝,月公子垂下眼帘,咳了两声,又道:“据我猜测,这位姑娘虽然也中了招,但进入身体的药量不多,药力不足以限制住她雄厚的内力。反而因为失去了意识,身体本能感觉到危险,自行调动内力护主。

您看,单单给她卷起袖子来把脉就没事,说明这样的行为不会让她觉得危险,但别的就不被允许了。

类似的情况,后山藏书中有本《大堰异闻集》有记载。”

眼角余光掠过章雪鸣身上的红嫁衣,他瞳孔微颤,似被那代表着婚嫁的颜色烫着了,又不可避免地想起那只飞出宫门便一去不复返的云雀,神色黯然地继续着他的说辞:“至于徵公子……

大概是徵公子在她清醒的时候,没有对她做过不好的事情,又把自己的披风给了她,还握住了她的手想要保护她。

所以当她失去意识后,身体本能就把徵公子也划入保护的范围了。”

让人分辨不清他到底说的是别人,还是他自己。

宫鸿羽:是吗?世间竟有此等奇事,是老夫孤陋寡闻了。

月公子:当然了,请看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章雪鸣:编,我就静静听你编。地铁老人看手机.JPG

宫远徵:昏迷中,随你们编,勿扰。

……

送走了像是一夜之间就急速衰老的执刃,意识到要从那对“璧人”身上拿到决定性的样本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医者们再度陷入了纠结该药物究竟是性别歧视还是武者歧视的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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