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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最终虽是一个健步冲到了陆辞面前,然而却是在中途就强行使自己收掉了大部分内力,剩下的内力便被陆辞一招轻松挡下了。

望着瞬间从自己身前躲开的人影,男子神情痛恨又无奈,将指节握得咔咔直响却不再上前半步。看来,这孽障如今是既不能杀,也不能动了。

若是他如今动了,只怕这孽障也会怀恨在心,日后定会想方设法报复,届时他同样讨不到好,与直接杀了这孽障的严峻程度无区别。单论他自己,他确实不惧殷家,但是将自己族人与千旻山庄牵连起来,这可就不得不令他忌惮了。

最终,男子仰头怒吼一声,转身愤愤向门口走去,并丢给了孟兮萝一句话:“沉迷男色,只怕终有一天,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人消失在门外后,孟兮萝那虚弱的身子瞬间就撑不住了,双腿一软便倒在了地板上,手掌恰好磕在一只碎瓷片上,鲜血顺着划开的伤口渗出,她却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痛意。男子刚刚散发出的杀意令她产生了余悸,此刻整颗心都在不受控制地咚咚直跳,致使她身子发颤。

“竟就这般走了?小爷还准备与他过几招呢。对付他,何须搬出殷家啊?小爷自己便可以。”陆辞踮起脚,伸长脖子向门口看了又看,故意表现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自己的话语未得到任何回应,陆辞转而将瘫坐在地的孟兮萝略略一瞥,打了个哈欠道:“一夜未睡,又被此人这样一搅和,我还困着呢,你派人送我回住处吧,夜里来寻你。对了,还有那殷家,我与他们毫无关系。”

闻言,孟兮萝也没有过多的言语,随意将送陆辞回住处的差事交到了一名手下手里。

孟兮萝在陆辞那从容离去的脚步中,没有看到一丝他对她的怜惜,不禁莫名使她在心中反问了一句,这便是她想要的?

不过即使陆辞对她如此,她也毫不在意。她确信,在两人之间,她才是强势的那一方,他是逃不出她掌控的。至于情,她也不需要。若是能用一具躯体换来更多的权势荣华,那她也愿意。

陆辞走后,孟兮萝在地上瘫坐了良久,最终还是两个婢女将她搀回的卧房。

双方的冲突经过半日的时间便在庄内传遍了,当然伴随着一同传出去的还有孟兮萝与陆辞之间所做出的“好事”。而这两件事也并非从孟兮萝手下那里传出去的,而是她姑父的手下嘴不严,加之清晨许多人都知她姑父丢了莽,四处寻找。

夜里,不需要孟兮萝派人去寻,就如陆辞走时所说的那般,到了时间,他自己便去了孟兮萝的住处。只不过却是扑了个空,整理案几的婢女告诉他,孟兮萝闭关去了。

听到说人不在,陆辞也没离去,他的住处与孟兮萝住处离得较远,他懒得再来回折腾了,便直接在孟兮萝这里留宿了一夜。

而之后的一连两夜,他都未见到孟兮萝的身影,直到第三夜他再去时,才终于从看守房门的手下那里得知孟兮萝出关的消息。

瞧着前屋没人,陆辞轻车熟路地去了浴池。

关上房门,见孟兮萝正背对着自己沐浴,陆辞动作麻利地褪尽了自己的衣物,下水后直接从背后拥住了她,开始在她颈后一点点亲吻她。

纱幔间依旧是蒸汽袅绕,感受到一双手在自己腰上摩挲,孟兮萝出手止住了他的动作,漫不经心地回头看他,迷离一笑,随口问道:“听闻如今你们陆府门人皆不纳妾室,这倒有意思。”

“嗯。”陆辞将脸埋在她颈间,沉浸在自己的事里,话音有些含糊不清,“先府主曾说过,纳妾是对妾室的不公,剥夺了一个女子可能成为别人正妻的权利。我母亲直言,这是先府主生性仁膳所致。不过对于我们寻常百姓来说,依照中原国礼制也只能纳一妾,其实纳与不纳无多大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