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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现场,灯光重新亮起后,人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李正强警官清了清嗓子,声音沉稳而威严:“大家不要慌,现在我们要开始询问一些问题,请大家配合。”

第一个被询问的是一位年轻女士,她叫赵萧凌。赵萧凌身材纤细,穿着一袭淡蓝色的晚礼服,头发优雅地盘起,露出白皙的脖颈。她是当地一家企业老总的千金,与张行长有过几面之缘。此时,她的眼睛里还透着惊慌,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裙摆。

她声音有些颤抖地说:“我当时正在和朋友聊天,突然灯光就灭了,然后就听到一声枪响。我当时特别害怕,根本没注意到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靠近行长。”说完,她无助地看了看周围,眼神里满是恐惧。

林轩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注意到赵萧凌说话时眼睛不敢直视警官,心里暗自思忖:她是真的没注意到,还是在隐瞒什么呢?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皱着眉头。

接着是一位中年男子,名叫陈宏。他穿着一套精致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是银行的一位重要客户。他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说道:“我当时正想着找行长谈点业务上的事,突然就黑灯了。枪响的时候,我就听到旁边有人尖叫,哪还顾得上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

李警官点了点头,继续询问下一个人。这时,一个年轻的服务生被带了过来。他叫小吴,个子不高,穿着整齐的服务生制服,头发有些凌乱,眼睛里满是紧张。小吴来自一个普通的家庭,在这个舞会上负责端送酒水。

小吴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当时正往那边送酒呢,就看到一个黑影闪了一下,然后灯就灭了,枪响的时候,我把酒都给弄洒了。我真的不知道那黑影是谁。”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双手不停地搓着衣角。

林轩的眼睛突然一亮,他走上前问道:“你说看到一个黑影闪了一下,能具体说说这个黑影大概的样子吗?是高是矮,是胖是瘦?”小吴抬起头,想了想说道:“我就看到一个黑影,太快了,好像是个中等身材的人,其他的我真的没看清。”

苏梓晴在一旁拿着小型相机,记录着每一个被询问者的表情和他们所说的话。她心里想:这些人的描述都很模糊,要从这里面找到有用的信息真的很难。但是,她知道林轩一定不会轻易放弃的。

又询问了几个人,大多都是说没注意到什么可疑的人。林轩有些沮丧,但他知道,这些看似无用的信息中,也许就隐藏着关键的线索。他在人群中来回踱步,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这些人的话,试图找出一些被遗漏的细节。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华丽红色礼服的女士走了过来,她是张行长的夫人。她的眼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她哽咽着说:“我之前看到一个女人在我丈夫身边徘徊了很久,但是我当时没在意,现在想起来,那个女人好像有点不对劲。”她的话让林轩和李警官都精神一振,他们知道,这个女人提供的信息可能会是一个重要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