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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事情多,暂时写不了,多几天会抽一天时间将这些稿子写了全部替换掉。

祁欢早些时候凝神了解一些。不离洲修行,有凝神、初窥,介子观微,洞玄,守劫,游仙和炼神的境界划分。十三岁介子观微,已经是普通修行者弱冠之年才能达到的境界。

说到这儿,这位李将军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祁欢,道:“殿下,绝对的实力才能造就绝对的权威。”

祁欢恍然大悟:“哦!我看大家在我长姐面前如此乖顺,难道是以前被打服过?”

李将军继续笑道:“殿下自小生活在盛京郢都,不理解也是应当。那不是乖顺畏服,而是信任,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内,都无条件信任王爷和郡主。”当然,这份信任里不包含他祁欢。

祁欢深知言外之意,问多了自觉没意思。

徐念眼见自己弟弟和李将军在一处闲谈,处理完事情后到城墙来,她吩咐李将军下去,只是看来往井然的庆长县,能让治下民众如此民心所向,看来他那个便宜爹也不简单,最重要的是,还有个同样不简单的长姐在他上头顶着。

如此看来,他当个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岂不是轻轻松松?

这话在理,回盛京的路上,祁欢就把自己要当二世祖的理想告诉他长姐。

当时徐念在车内屏气凝神,休养身心,听到这话的时候徐徐睁眼,“嗯”一声,道:“挺好,这样能活得长久一些。”

祁欢挑眉,这到底是什么人家,舍得把唯一的继承人养成二世祖?

回盛京走的是官道,徐念带队,比祁欢的脚程快上不少,从庆长县到盛京有两千里路程,赶上小七天,也就见到了青国盛京郢都的城门。他们出行低调,只有两名装作普通车夫的军士长侍从,徐念的一身戎装,也换作家常打扮。

祁欢看在眼中,显然,他这位长姐并不想让盛京中的人知道,徐家有人归来。

入城门后,徐念没有片刻耽误,让人将马车赶到王府。经年未归,望着萧瑟破败、门可罗雀的永安王府,两名军从心底禁不住一阵酸涩,当年的永安王府是何等气派,何等康庄之衢啊!

“唉,若非当年王爷决心离京——”其中一位年长的军随叹气。

“住口。”徐念冷然制止,“徐家威名,不在区区一座王府。”

祁欢暗衬,难道当年徐武阳离开王府另有隐情?既然当初永安王府威名赫赫,且看他这位长姐回京,会捣鼓出什么幺蛾子。

家仆徐三七已得了信,出门迎接徐念,才一出门,两只眼睛全系在徐念身上,一双沉凝的眸子禁不住老泪纵横,单膝跪礼相迎,颤声叫道:“小郡主……”

“三七叔叔快起身,念儿不敢受礼。”徐念赶紧将人扶住,徐三七这才再次细细打量徐念,见她身量见长,从前及膝的小丫头如今已到自己肩头,面容娇俏,目光坚毅,英姿勃发,心底宽慰非常:“好,有王爷当年风范!”

徐三七身后侍从,见到徐念,都禁不住喜色连连,围上前嘘寒问暖,其乐融融,祁欢伸个懒腰,他说徐三七怎么对自己爱答不理,原来王府上下的心肝宝贝儿是这位啊。

“我说你们激动归激动,能不能进去再说,啃了好几日的干粮,来点儿实在的肉菜吧。”祁欢兀自进门,徐三七这才注意到祁欢。

打量祁欢身上全须全尾,只点了点头,比之徐念相差甚远。祁欢懒得和这群人理论,传来徐念让人上下打理的嘱咐。

祁欢将从外地采买的东西搬进屋内,片刻没有闲着,刚还在后院晃的人,不多时就转到前厅处。徐三七和徐念主仆情深,才一见面,必然会细细地话一话家常,这种机会他可不想错过。

徐念进府,一路都是破屋漏瓦,对身旁徐三七道:“三七叔叔,早些时候,听探子到军营来报,王府久不经营,他们说得还是太保守了啊。”

徐三七干咳一声,尴尬回道:“这还是经过修整后的。”

徐念有些无奈:“父亲希望永安王府低调,可这也太低调了些。”忽然想到什么,她再道:“我原以为祁欢是在锦衣玉食下长大,没想到条件也甚是艰苦。”

徐三七摇摇头,“世子和小郡主相比还是差远了,天道峰峰顶苦寒,战场又瞬息万变,尤其这两年,好几次接到您受伤的消息。”

一旁偷听的祁欢无语,不是吧不是吧,你两还在这儿比上了!忍受苦难从来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好吗?

徐念听徐三七这么一说,目光微远,岔开话题道:“这些年朝堂和皇室的人,还找麻烦吗?”

徐三七摇摇头,”都低调成这样,再找麻烦就不合适了,世子小时还有几个孩子来打闹,后边儿也就不来。郡主回来,还走吗?”

“暂时不走。本来一向相安无事,却不知道是哪方势力买凶逢决阁杀人,主意都打到我永安王府头上,再隐忍别人就当我们好欺负了。”徐念眸中闪过一抹厉色:“这段时间,我一则要查清幕后之人,二来也需要收拾一下王府,父亲早今年末,迟则明年,边境稳固后,就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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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七听后大喜,“好,等王爷回来,必然让他见到一个不一样的王府。”他说这话时心情激动,一拳扣在自己手中,力道震得府邸一颤,一块年久失修的楹联对牌从柱子上“嘭”掉到两人面前,徐念脸上禁不住一阵头疼,这可真是,任重道远啊。

正偷听的祈欢也禁不住一吓,正踢到一块翘起来的砖头,疼得他差点儿捂嘴叫唤。

徐念和徐三七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知道某人正在偷听。

徐念喝了一口陈年老茶,砸吧一下怎么都不对味,继续道:“三七叔叔,祁欢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咋的?你是怎么想我的?祁欢竖着耳朵仔细倾听,徐三七面上微沉,叹口气道:“世子天资聪颖,同龄人难以望其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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