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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是这两人,观岑顿时拧紧了眉,语气不耐道:“真是出门忘了看黄历,怎么遇见这两个瘟神了。”

“谁说不是呢!”观澜愤愤不平道,“咱们家和张家素来不对付,她家夫郎和郎君又历来是个爱嚼舌根,胡搅蛮缠的性子,见了夫郎和郎君在半山的凉亭歇息,不避开也就算了,偏还要不识趣地凑上来。”

“张大人和家主同朝为官,夫郎也不好与张家夫郎撕破脸,便挪了一半位置让他们进了凉亭。”

“可谁知那张家夫郎不知感恩便罢了,竟然还敢阴阳怪气地说什么,京城近日来流传着咱们郎君命格多舛,刑克妻主的流言,说什么他自是不信这些的,可就怕有心人听了进去,让咱们郎君多去拜拜神佛,去去晦气。”

“他怎么敢?!”观岑听到这里,顿时被气了个仰倒,气冲冲地开口骂道,“夫郎怎么说?还有你们都是死人吗?就由着咱们郎君被人欺负?”

观澜连忙摇头,语气急切道:“当然不是,那张家夫郎的话音才落下,夫郎身边的茗轩哥哥就开口怼了回去。”

“茗轩哥哥说,‘我家郎君生在长孙家,自然是命格贵重,这样酸不拉叽的流言,想来定是那些及冠多年,却还聘不出去的老郎君在背后嚼舌根子,张家夫郎可莫要听了这样的话就捡起来,以免辱没了张家门风呢。’”

“骂得好!谁不知他家郎君十来岁就和外女勾勾搭搭,被人骗了身子,如今都二十有八了,还聘不出去,如今见咱们郎君聘的不是皇女就是重臣,眼红得要命,才故意来夫郎与郎君面前多嘴。”观岑闻言,不由得拍手叫好,面上露出几分痛快之色。

“那张家郎君听了这话,气得登时就要来拉扯茗轩哥哥,说是要掌他的嘴,夫郎自然不乐意,眼看着就要打起来,还是观里的主持听见了消息,赶紧下来打圆场,两边这才分开。”

“不过夫郎与郎君都没了再进香的心思,带了我们就直接下山回来了。”观澜叹了口气,面色不虞,“你刚刚也瞧见了,郎君虽然嘴上说着无事,可那样子,分明就是把那混账话听了进去,如今怕是正在屋子里落泪呢。”

观岑回想起刚刚长孙砚回来时眉头紧蹙,薄唇轻抿的模样,也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同时也在心里暗暗骂了林惜一句。

自家郎君要不是为了替她求平安符,哪里用得着一大早就起来焚香沐浴,还不辞辛劳地去爬山,结果却还要受这般闲气。

如今京城里关于自家郎君克妻的流言都传遍了,偏偏这“妻”却半点表示也无,实在是让人心寒得紧。

“阿嚏!”正坐在书案前勾勾画画的林惜忽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身子一抖,手下那线条飘逸,色彩浓艳的图稿便被笔上的颜料污了一大片。

林惜见状,忙将毛笔搁到一旁,又掏出帕子,蘸了清水,轻轻点到纸上,小心翼翼地将那蹭上去的颜料轻轻擦去,又拿干燥的帕子吸掉多余的水分,这才长舒出一口气 ,将画好的图稿放到了一边,又重新铺了一张纸。

“大人!”林惜正准备动笔,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淮云的声音。

“进来。”林惜头也没抬地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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