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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鸿鹄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之所以敢如此这般地发号施令,完全就是仰仗着和林博函之间深厚的情谊。

倘若不是这层亲密无间的关系摆在那儿,借他十个胆子恐怕也不敢轻易开口。

要知道,此时此刻在座的人可谓众多,但唯有他与林博函二人辈分相同,属于平起平坐。

既然如此,他不指使林博函又该去指使谁呢?

难道还能去指挥杨九郎不成?

亦或是尚九熙

或者是岳云鹏?

只要稍微动动脑子想一想,就能猜到他必然会将矛头指向林博函。

林博函对此感到十分无奈,然而此刻他已然躺在那里动弹不得,纵然心中有万般不情愿,却也是无话可说。

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地按照谢鸿鹄的要求,伸出双手开始为其按摩起来。

当他看到眼前谢鸿鹄那硕大无比的脚丫子时,实在忍不住满心的嫌弃之情,抬手就狠狠地拍了一下。

“你这家伙可真是够可以的!等着吧,明天非得罚你给我端来洗脚水不可!”林博函愤愤不平地说道。

“切!”谢鸿鹄则一脸不屑地回应道。

别看这两人嘴上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吵得像两个稚气未脱的小学生一般

但实际上他们的一举一动无不透露出对彼此的关怀之意。

尽管嘴里嘟囔着各种抱怨的话语,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含糊,认认真真地清洗着。

不得不说,林博函的确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这按摩手法比起谢鸿鹄来可要高明太多啦。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按摩手法还真是不错啊!”其中一人面带微笑地夸赞道。

“那可不,我可是经过专业培训的呢!”被夸之人脸上洋溢着自豪之色。

就在这时,屋内的几个人正聊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

然而,就在这欢乐的氛围之中,岳云鹏突然间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并“嘘”了一声。

众人见状,立刻心领神会,纷纷闭上嘴巴不再言语。

只见岳云鹏眉头微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他敏锐地感觉到有个人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屋子这边走来。

来不及多想,他迅速伸出双手,用力地将身边的同伴们一个个往下扒拉,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到原本属于别人的位置上,装模作样地开始给他们按起脚来。

说来也巧,岳云鹏刚刚坐下还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房门便被猛地推开了。

紧接着,阎鹤祥和秦霄贤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当看到眼前这一幕时,阎鹤祥先是微微一愣,随后目光扫过众人,见他们都老老实实地趴在那里接受按摩服务,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此时,除了岳云鹏之外的其他人心里可都像是揣了只小兔子似的,怦怦直跳个不停。

要知道,他们非常清楚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些什么事情,如果让阎鹤祥发现端倪,后果恐怕不堪设想。所以此刻每个人都是提心吊胆、惶恐不安的模样。

“九熙、九郎,你们俩觉得他们几个表现怎么样啊?还算满意吧?”阎鹤祥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杨九郎等人问道。

听到这话,杨九郎和其他几个人赶忙连连点头,表示十分满意。

毕竟,谁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说半个“不”字啊!

万一惹恼了阎鹤祥和秦霄贤,等会儿人家一走,剩下他们这些人可就要遭殃了。

说不定真会像他们所担心的那样,被狠狠地修理一顿呢!

就在这时,阎鹤祥一边在旁边与他人闲聊着,一边不经意间提到了岳云鹏:“哎,你们不知道吧?岳云鹏这家伙手脚不太干净,听说他经常偷偷摸摸从公司里顺走一些东西……”

听到这里,原本还在认真给大家按摩的谢鸿鹄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岳云鹏脸涨成了猪肝色 好你个阎鹤祥啊,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编排我的不是!但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强忍着继续干活儿。

“我没见过有人跟客户说这话的,即使我有再多不是 那有当着客户的面说的吗?我揍你啊,我”

岳云鹏真是彻底无语了,他瞪大双眼,嘴巴微张,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听见了天底下最奇葩的事情

心里暗自嘀咕:“哎呀妈呀,我还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人呢!哪怕他做得确实不太对,但哪有人会当着客户的面就直接给挑明啊?这不是让人难堪嘛,简直丢死人啦!”

而另一边的阎鹤祥呢,其实他之所以敢这么开玩笑,完全是因为看到房间里坐着的都是自家兄弟。

要知道,如果在场还有外人的话,以他的性格,那是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来的。

毕竟大家都是特别熟悉朋友了,彼此之间基本上算得上无话不谈自然也就不会太过在意这些言语上的小摩擦啦。

此刻,这间屋子里总共坐着那么几个人,他们全都是德云社里色人,平日里嘻嘻哈哈惯了,相互之间的感情好得不得了。

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够毫无顾忌地想说啥就说啥,谁也不会往心里去。

只听见阎鹤祥笑着说道:“行行行,那你们先忙着,我和老秦就先走一步咯。”

话音刚落,他便拉着秦霄贤朝门外走去。

随着他俩离开房间,屋里剩下的那些人顿时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显然,只要阎鹤祥和秦霄贤在这里待着,其他人多少都会觉得有些拘束,没法真正放松下来尽情玩乐。

毕竟他俩是督察 要是有那点不对劲,他俩给你来个黄本,那你就不笑了

这边岳云鹏见状,也跟着吐出一口浊气,然后身子一歪,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床上。

只见他眯起眼睛,脸上挂着惬意的笑容,嘴里还不停地哼哼唧唧,活像一只正在享受阳光浴的懒猫。

而站在床边的两位师弟则赶忙上前,伸出双手替他按摩起来。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正当岳云鹏沉浸在这份舒适之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刚刚已经离去的阎鹤祥竟然又突然折返回来。

“干嘛呢?干嘛呢?”伴随着一声怒喝,阎鹤祥突然出声

这突如其来的吼声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寂静的夜空,瞬间将房间里原本安静祥和的气氛撕裂开来。

众人毫无防备之下,皆被这震耳欲聋的喊声吓得浑身一颤,心脏也仿佛漏跳了几拍。

尤其是岳云鹏,他本来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做着美梦,阎鹤祥这一嗓子直接把他从美梦中惊醒。

岳云鹏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床上弹射而起。

由于太过慌乱,他起身时一个踉跄,险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那狼狈的模样简直让人忍俊不禁。

“你咋突然回来了?”

惊魂未定的岳云鹏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阎鹤祥,结结巴巴地问道。

此时的他心跳如鼓,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阎鹤祥一脸怒气冲冲地瞪着岳云鹏,心里暗自思忖道:我这前脚才刚刚离开,后脚你们就在这里搞这些小动作,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啊!想到此处,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质问道:“岳云鹏,你究竟想干什么?”

面对阎鹤祥的质问,岳云鹏心急如焚,嘴巴张张合合,像是想要解释些什么,但却因为过度紧张,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不断滑落,浸湿了衣领。

与此同时,一旁的林博函和谢鸿鹄两人见势不妙,悄悄地站起身来。

他们的动作轻手轻脚、小心翼翼,仿佛脚下踩着薄冰一般,生怕发出哪怕一丁点声响引起阎鹤祥的注意。

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两只准备偷食的小老鼠。

但他俩不动,不代表闫鹤翔就把他俩给忘记了

他进门就能看见这俩小子,但是懒得搭理他俩 主要就是来逗岳云鹏的,但是他俩想着过去是不可能的,都得挨罚

“老秦给他俩一人一张罚单。”

阎鹤祥头也不转的,就发号施令了

两人脸上都是痛苦面具

只见秦霄贤微微低下头去,拿起笔便开始写了起来。

看到这个情形,两个人顿时慌了神,连忙开口求饶道:“哎呀呀,叔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然而,他们的苦苦哀求似乎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要知道,秦霄贤向来对阎鹤祥言听计从,阎鹤祥让他往东走,他绝不敢往西迈一步。

就在刚刚,阎鹤祥可是明确地吩咐过秦霄贤要贴罚单,所以此刻的他自然是不可能心慈手软的。

谢鸿鹄满脸谄媚地说道:“叔儿啊,您瞧瞧,咱这关系多铁啊!您就行行好,高抬贵手,别贴这罚单啦!”

秦霄贤却面不改色,义正言辞地回答道:“那可不成啊!这么多摄像头都盯着呢,我要是徇私舞弊,那名声可就臭喽!”

听到这话,林博涵眼珠一转,心中暗喜:嘿嘿,这还不容易嘛!于是乎,他二话不说,伸手就把节目组的摄像机镜头给捂住了,然后得意洋洋地说:“这下好了,拍不着了!叔儿,咱俩都认识这么久了 您难道真忍心看着您的大侄子如此狼狈不堪吗?求求您啦,放小弟一马吧!”

此时的秦霄贤紧闭双眼,心里不停地祈祷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他实在想不通,这小子到底是真蠢还是故意装糊涂。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般地步了,怎么可能还看不明白状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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