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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倒是提醒他了。

“嗯?”承桑知许轻刮他鼻子,见柳扶光目光灼灼看着他,笑问,“做什么这么看着你夫君?钰安你是知道的,你家夫君一向没什么自制力。”

“……”

柳扶光:“有时候我真想看看王爷脑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承桑知许亲他一口,说,“卿卿不应该最清楚,我每天脑子里不都在想你?”

柳扶光懒得理他,他一脸认真,抬头看着他,问,“王爷想要孩子?”

他知道,苗疆有丹,此法阴阳扭转,逆天而为,服下此丹,虽会生下孩子,但是会比普通女子更困难,痛不欲生,九死一生,千百年来,也就一位男子服下此药平安诞下一位麟儿。

承桑知许蹙眉,他咬了口柳扶光唇角。

“——嘶——你想疼死我好找下个是吧?”柳扶光捂着唇,问,“谋杀亲夫啊。”

“不许乱想,”承桑知许将他翻身,压在桌案上,神情严肃,“不可做傻事。”

柳扶光安抚性吻上他,说,“王爷放心,我这人自私的很,贪生怕死,还想多呆在王爷身边一段日子呢。”

承桑知许,轻声说,“如此甚好。”

当晚,房内多了套玄色战袍。

翌日,柳扶光罕见早起。

柳扶光给承桑知许穿上战袍,说,“刀剑无眼,夫君切莫冲动行事。”他将红色披风整理好,看着他,神色认真,“若是缺胳膊少腿那咱们便和离。”

承桑知许挑眉,他一手挑起柳扶光下颚,一手环住他腰,吻上他。

一吻毕,柳扶光擦了擦嘴角,语气轻佻,“钤个印。”

“好。”

承桑知许吻上他眼角泪痣,拉着他走向门外,云归将手里红缨长枪递给承桑知许。

承桑知许接过长枪,对着柳扶光说,“这银枪乃昔日我踏进月氏皇宫的战友,也是许久没动他了。”

柳扶光知道,这是自己心爱之人想要他宽心的笨拙的安慰。

当年,承桑知许率领军队,一人一马一枪,一马当先,从无败绩,直直打到月氏皇宫。

而这次,他再次率领军队,一马当先,踏进天枢国皇城。

柳扶光望着他,说,“我的礼物今日便能送进京城,夫君记得看。”

承桑知许一跃翻身上马,说,“那礼物不算,钰安可别忘了我们的赌约。”

“自然,”柳扶光笑的狡黠,“夫君就等着穿那套衣袍吧。”

承桑知许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随后策马离去。

直到人看不见,柳扶光回屋换上一身红衣劲装,头发梳成高马尾,绑发的流苏随着墨发垂下来,少年意气。

决明一袭黑衣,走进来,说,“公子,人已经到城外了。”

柳扶光点头,两人走到山庄门口,他一个翻身上了马。

扬鞭策马,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