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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时竞想对陆岁岁做什么,这一脚他挨的不冤。

当着他的面敢对陆岁岁动坏心思,时恪甚至还觉得他劲儿用小了,他应该把时竞那只不想要的脚丫子直接踹飞。

时恪淡笑着走到时竞身边,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在他:“我知道你今儿晚上怨气冲天,但服务员是无辜的。”

说着,他抬手理了理时竞的衣领,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时恪面上明明带着笑,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而且这里是樽宴,不是你的地盘,你想随便找个服务员撒气,也要想想你惹不惹得起这里的老板。”

因为小腿上钻心的疼,时竞短时间内已经出了一脑门的冷汗。

他恨恨地瞪着时恪,从牙缝里基础几个字:“你故意的!”

明知道他说的什么,时恪却不接他的话,自顾自的说:“别到最后你气是撒了,却落得个一无所有的下场。要只是你自己一无所有倒还好,万一你牵连了时家,你可就是时家的大罪人了!”

如果眼神能杀人,时竞早用眼神捅死时恪一百八十次了。

时恪却还能一脸淡然的好心提醒他:“我就提醒你这么多,该怎么做,你看着办。”

“我不用你假好心!”时竞猛地攥住时恪的衣领,还不等他把时恪推出去,时恪已经按住了他的手。

时恪淡笑着朝时家的保镖招了招手,“时竞少爷不舒服,扶他去休息。”

“时恪,你怎么敢!”时竞还想说什么,刚喊出时恪的名字,就对上时老爷子不悦的目光。

瞬间,时竞就像是被掐住嗓子的鹦鹉,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时竞被两个保镖架着胳膊离开宴会厅,时恪待服务员打扫完狼藉后,上前跟他们道了谢,并就时竞刚刚无理取闹的行为向他们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