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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楼和苏昭齐刷刷的看着陆岁岁,等她的下文。

等了半天,只等来陆岁岁四个字:“咱们走吧。”

鹤楼:“?”

苏昭:“?”

陆岁岁被太阳晒的有点睁不开眼睛,抬手放下遮阳板,懒懒地问:“精蕴那个校庆晚会,是哪天来着?”

鹤楼纳闷的看她一眼,“怎么?你要去?今儿这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你不是最不爱参加那种场合了吗?”

陆岁岁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坐的更舒服。

“反正我最近也没工作,闲着也是闲着。”

鹤楼:“呵呵,你看我信吗?”

陆岁岁掀起眼皮瞥她一眼,“你信。”

“不,我不信。”苏昭探头过来,“你肯定是冲着时恪去的。”

陆岁岁抬手摸了摸苏昭的脸,就跟摸自己家的宠物似的,“我们昭昭真聪明,竟然看透了事情的真相呢!”

鹤楼和苏昭被陆岁岁的语气肉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们时恪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被人欺负了怎么办?”陆岁岁矫揉造作的掐着兰花指,嗲声嗲气,“我啊,得给他撑腰。”

鹤楼被酸的牙都倒了,骂骂咧咧的发动车子离开。

苏昭也被陆岁岁骚断了腿,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不是姐妹,时恪是不是不行?参加个宴会还得你给他撑腰?他到底是你老公还是你儿子?”

陆岁岁这会改为掐苏昭颊边的软肉,略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一个女人一旦结婚,丈夫就是她的大儿子。”

苏昭嘴角微微抽搐:“……谁说的?”

陆岁岁得意的挑了挑眉,“我啊!”

苏昭:“……”

鹤楼:“……”

神他妈大儿子。

正在时家老宅跟时老爷子一起刨地的好大儿时恪突然打了个喷嚏。

时老爷子专心挥舞着手中的锄头,头都没抬,意味深长道:“年轻人,要节制。”

时恪嗤笑一声,“年轻的时候不放纵享受,等老了到您这个年纪,就是想放纵也没那个精力。动一下喘三口,多扫兴啊!”

时老爷子一噎,用锄头勾着一块土坷垃就往时恪身上扔。

时恪淡笑着闪身躲开,“恼羞成怒了这是?”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时老爷子双手交叠拄着锄头,锐利的目光落在时恪脸上,“找个时间把人带回来我看看。”

时恪耸耸肩,无奈道:“她不乐意,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