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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死我也不会碰她。我家阿梨会嫉妒的。”

“都这时候了,你还管我会不会嫉妒?”

“当然要管,要是阿梨生气不理我了,怎么办?”

“我不会不理你,永远不会。”

“阿梨不是说我这种时候最好不要见其他女子,不要想其他女子吗?阿梨可以暂且离开。”

“以你如今的情况,见不见其他女子已经不重要了。”

“算我求你了。”

“为什么?”

“我真的受不了,我怕自己做出什么骇人的事,吓到你。”

“不会的。药很快熬好,药的效用虽然缓慢,恐怕还得多吃几天苦头,但吃过药后,你会好受些。”

万俟君酌将身上的衣带解开,半边肩膀露在外面,这时訾尽欢才发现他周身都成了赤红色,想来是难受到了极点。

“我真的会做出骇人的事,你先走,好不好?”

“没事,你先把衣裳脱了吧。”

直到此刻,他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像是在哄着她:“先走,好不好?”

“求求你别赶我走,我留下说不定能帮到点什么。”

“你能帮我降降火吗?”他伏在心爱之人的耳朵边,半带蛊惑地问。

訾尽欢哭着摇头:“不行,受情蛊所制,你会没命的。”

“阿梨始终不愿意。”

他眸光低垂,像是个没要到糖果的小孩,她一着急便上去将人抱住,因为衣衫褪尽的缘故,她能很清楚地感受到他身上那股炽热,话一开口,已是哭腔:“阿梨愿意,阿梨十分愿意,但现在不能,你会死的,我不要你死。”

女子说的话很动听,叫人意乱情迷,万俟君酌下意识抚上她的身体,咬了她的耳朵,那股甘甜的药味自鼻尖传入,这是他最喜欢的味道,于是,他如同着魔般,想要继续汲取这股味道。

等訾尽欢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时,吓得立即将人推开,可他的力气很大,且神志有些不清醒,比力气她不是对手,她怕这样下去,真的会出事,急得哭出来:“君酌哥哥,不要。”

听到哭声的人才从魔怔中慢慢恢复理智,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脱了阿梨的衣服,还顺着耳根一路咬了下去,其实他对情爱之事并不擅长,有时亦是不知轻重,他问:“疼吗?”

“不疼的,阿梨去给你拿药,好不好?”

“披上外袍再出去。”

煎药的炉子就在外面,离得并不远,等她倒好药回来时,房门已被从里面锁上,她推不开。

“君酌哥哥,你开门,你先开门。”

“你就让我一个人熬过去,好吗?我不想阿梨往后的回忆里,尽是今日这般狼狈的记忆。”

“你先开门喝药,只要看着你喝完药,我一定走,求你了。”

“阿梨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门被打开,万俟君酌几乎没什么力气,正赤裸着躺在门边,因为疼痛,咬紧了嘴唇,唇边渗出不少血迹,訾尽欢看了满是心疼。

他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放下碗时力道过重,砸到地上,当即就碎了。

“你的手受伤了,我帮你包扎。”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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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君酌强忍着扯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盖在身上,不愿被看到自己的丑态,下起逐客令:“你走!”

他噙着眼泪包扎伤口,突然想到:“我想到办法了,可以用冰水,再配合施针,一定有用的。”

訾尽欢扶着他来到床后,方才遣人进来准备冰水,他是雪国国主,无论如何,也不能叫旁人瞧见今日这副窘态。

侍卫们很快打来冷水,还取来冰块置于其中,如今还没到春天,而花城又不似榕城,冬天时还是会有些寒冷,准备冰块的侍卫都被冻得直发抖。

等外人都出去后,訾尽欢才将床后面的人扶出来,令他泡进冰水中。

“有没有觉得好受些?”

听到熟悉的声音,他仿佛熟睡的雄狮突然醒了,手上稍加用力,便将外面的人捞进浴桶里。

訾尽欢从水中出来后,还没反应过来,又立时被人抵到角落,扯了衣裳。

原本在他中蛊后情绪一直不佳,周身微凉,但她却在这份突如其来的贴近中慢慢暖了身子,竟与眼前人一起全身都热了起来,连冰水也无法抵消这份燥热。

她知道自己是受了他的影响。

她不曾尝过情爱之事,对那些事也只是有些粗浅的了解,却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想要靠近眼前人的心意。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过沦陷。

不管是亲吻还是撕咬,哪怕有时因为蛮横,咬得重些,她亦是甘之如饴。

而本就意乱情迷的人更是将这番沉默当成了默许,他的大手四处游走,嫌衣裳碍事,便干脆将那衣裳撕下,扔了出去。

他似乎失去了心智,所做之事全凭本能。

“君酌哥哥,阿梨……阿梨不愿意!”她顿了顿,终究还是说出这句违心的话。

听到这话的人很快停下动作,他慢慢松手,慢慢退到浴桶另外一边,眼神满是哀伤的盯着她,久久不愿挪开。

訾尽欢取出银针,颤抖着为其施针,她的声音很轻,带着某种引诱的味道:“我为你施针,帮你控制心神。”

她的针灸之术一向极好,却在此紧要关头险些扎错地方,双手变得很不利索,不小心触碰到某人本就敏感的肌肤,欲念之火即刻将被再次点燃。

“阿梨,可真会折磨人。”

意识到自己这等行为,与勾引无异,訾尽欢停下手,连连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还是第一次见到你施针时手抖。”

她不说话,胸口起伏不定,衣衫浸湿,加之方才衣裳被扯了大半,若隐若现间,更加动人。

情蛊发作时,让他每每看向她人都会心痛非常,可他偏生移不开眼,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身下许久未下针,他竟有闲心开起玩笑:“阿梨,要一直这样盯着我吗?”

意识到自己看的位置十分尴尬,她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泪眼婆娑:“我不敢。”

“下针吧。”

訾尽欢闭上眼睛,平复呼吸,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般,眼神冷静毫无波澜,她快速下针,力道准确,片刻之内已将银针施向各处。

“有没有好些?”

“嗯,好多了。”

答话时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某处,沿着他的视线看,訾尽欢才发现方才衣裳被扯了,而今他正盯着那未着寸缕的肌肤看得出神。

怕再生出什么意外,她挣扎着从浴桶中离开,捡了地上他的衣服穿上。

“我先出去吧。”

“阿梨,留下陪我吧。”

她也想留下,眼神中满是为难:“我们不能……”

“我知道,你就在这陪我就好,我保证不再碰你。”

“好,那我就在那儿,你看不到,但需要我时,喊我一声,我就会过来。”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