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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你倒好,把我俩闺女都赔进去了!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呐,我们一家老小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贾张氏扑在床上,哭的要多伤心有多伤心,中间好几次就差没活生生的咽过去。

其实,她难过的不是俩孙女成了人家干女儿,而是在难过,为什么自己啥好处都没捞着。

吃的没有,喝的没有,就连票子也见不着一张。

她们想出这缺德主意,不就是为了能在陆海那狠狠的捞上一笔,让他当自己一家子的长期饭票吗。

结果好处没捞着,还把俩孩子给搭进去了。

大过年的,这叫什么事儿啊!

看见婆婆难受,秦淮茹也哭了:“妈,你别哭了,保重身体要紧!咱们得往好处想,好歹俩孩子的吃饭问题是解决了!”

贾张氏立马坐起来,愤怒的瞪着秦淮茹。

“我往好处想个屁!”

“俩孩子的吃饭问题你是解决了,那我呢?你有把握这个婆婆放在眼里吗,我不得吃肉,我不得吃白面馒头?”

“别人家的媳妇儿大过年的都给自家婆婆添置衣裳,你可倒好,什么都没给我添置不说,连顿肉都不买给我吃?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恶毒媳妇儿啊!”

秦淮茹都被贾张氏给骂懵逼了,怎么到头来还成她的不是了。

“妈,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必须和你掰扯掰扯!”

“让俩小的去认陆海做干爹,明明也是你答应的,现在好处没捞着,就成了我一个人的责任?吃不着肉你怪我吗,我不也没吃着吗,之前棒梗弄来的那些存货,我一口都没吃着,全都进了你肚子了!”

“你看看给你胖的,咱们大院哪个老太太身体有你壮实,还想着吃肉?”

贾张氏给媳妇儿这么一骂,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那是我孙子弄来的东西,我凭什么不能吃?秦淮茹,我告诉你,我儿子不在了,你就是家里顶梁柱,你就必须得养我养到老!”

“你现在工资被厂子里扣了,咱们家生活已经这样了,你就必须想办法去挣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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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始终还是没有贾张氏硬气。

这个年代的媳妇儿,嫁到男人家里,地位一般都低。

据说有些在某些地方,公公婆婆不发话,儿媳妇都是不允许上桌吃饭的。

这种情况,即便是到了二十一世纪这个女性地位崇高的新时代,还是时有发生。

陆海前世看过一部电视剧,双面胶,剧情和现在发生的事,如出一辙。

秦淮茹被婆婆妈的狗血淋头,捂着脸一边哭一边说:“我一个寡妇,还带着孩子,我……上哪找工作去啊?”

“上哪找工作你问我?”贾张氏指着陆海屋子:“他们那么有钱,你问他们缺不缺洗衣服扫地抹桌子的,去找他们讨个活去,挣一块是一块,挣两块是两块!”

“大过年的,厂里放假,你闲着反正也是闲着!”

好的婆婆各有各的好,恶的婆婆各有各的恶。

大过年的,秦淮茹就被逼的跑来找陆海,讨要个当保姆的差事。

“你要来我这做保姆?”

陆海一口茶姐喷了出来:“怎么想的出来的?”

秦淮茹眼泪婆娑的说:“厂里扣了我半年工资,交完俩小的学费,我们一家子真的一分钱都没有了。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就让我来给你们当保姆吧,我干活可利索了,以前傻柱的衣服就都是我洗的!”

看秦淮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陆海叹了口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算了算了,大过年的他也不想多说什么,自己屋子之前一直都是他哥何雨柱帮着打 扫的,花钱雇个人做做杂事也挺好。

本来陆海还想着年后去外头招个人过来了,既然秦淮茹自告奋勇,那就便宜他了。

反正就是打扫屋子洗洗衣服,给谁做不是做呢?

“行吧,以后我和我哥屋子的卫生就交给你了,还有衣服什么的,每个月给你20块钱,如果做得好,月底还有奖金!”

秦淮茹激动的鼻涕都下来了:“谢谢你,谢谢你,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呐!”

她这把是真的激动,不弄虚作假的。

外头做家政的,一个月顶天了才十七八块,陆海能给她开到20块一个月,已经算是很高的了。

而且做得好,月底还有奖金。

如果再加上她的本职工资,他们一家子的生活水平立马就能得到改善。

其实,陆海给她这么个工资也有原因的,毕竟他和他哥两间屋子,况且,何雨柱每天在食堂工作,衣服上油烟大,比较难清洗。

不然陆海也不会傻乎乎的给个这么高的薪酬。

陆海把这事告诉了何雨柱,对于秦淮茹做保姆的事情,何雨柱也没啥意见。

做了食堂主任以后,工资是涨上去了,何雨柱的事情也变多了,每天早出晚归的,确实没啥时间整理屋子。

老婆又远在海外,也没个照应,有人能帮着打扫打扫也挺好。

之后几天,秦淮茹就正式上岗了,扫地,擦桌子,洗衣服,做事倒是还算勤快。

陆海也观察过,没发现什么偷懒的迹象。

这天,何雨柱早早的就出了门,屋子里,秦淮茹正在扫地做卫生。

在她叠被子的时候,眼睛不经意就瞥到了柜子上头,一叠钞票整整齐齐的码放在层板上头,粗略的看了眼,大约有好几十张,至少得一百来块。

秦淮茹的眼睛盯着那一沓钱,看了好一会。

“如果抽几张的话,傻柱应该不会发现吧?”

秦淮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没能抵住诱惑,走过去抽了几张。

第一次偷钱,秦淮茹的心咚咚咚跳的和打鼓一样,觉得既刺激又兴奋,但更多的还是害怕。

但转念一想,傻柱的工资这么高,他老婆又不在身边,一个人也花不完啊。

“傻柱现在是食堂主任,每个月工资那么高,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毕竟,以前一直都是他资助我们家,这段时间都没给过东西,就当是他资助我们的好了!”

秦淮茹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又从里头抽了几张小毛钞揣进口袋里。

……

当天晚上,忙了一天的何雨柱下班回来。

放下手上的东西后,看见柜子上的那一叠钞票后当场就愣住了。

“坏了坏了,我怎么忘记把钱给收起来了!”

他赶忙冲过去,把钱拿出来,塞进床下的铁罐子里。

可当一沓子钞票拿在手上,他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这钱是不是少了?不对啊……究竟是少了,还是没少?”

何雨柱郁闷的挠挠头,这会也泛起了糊涂。.

“我这什么脑子!”

何雨柱狠狠的往自己脑门上拍了几下:“钱少没少都不知道?这记性也太差了!”

昨晚上有应酬,回来的时候,他就顺手把兜里的钱放到柜子上,早上起来忙着上班,就忘记收了。

看着被收拾干净的屋子,何雨柱不停的~揉着脑袋。

他不知道这钱,有没有被秦淮茹看见,至于钱的数额,他也记不太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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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虽说现在适当了个是食堂主任,工资要从原先的37涨到了57,但对于一向勤俭惯了的他来说。

就是丢了一毛钱,他都得心疼好一阵。

更何况现在,他觉着这一沓子钱里头,好像少了不止一两毛。

他依稀记得里头有好几张一两毛的票子,但现在这些票子都没了。

“难道是我老眼昏花了?”

“还是说……被秦淮茹给拿走了?”

何雨柱赶紧摇摇头,把脑袋里的想法给甩出去。

在他的印象里,秦淮茹虽然经常找他白吃白要一些东西,但偷鸡摸狗这种事情,她倒是不敢干。

如果敢,之前也不会总是跑来厨房找他要东西,而是直接趁着人不在的时候,过来拿了。

况且,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他也不好随便诬陷人。

虽说他现在和秦淮茹关系也就那样,但也不代表他就会随随便便的冤枉一个人。

何雨柱稀里糊涂的也搞不清楚钱究竟少没少,所以这件事就暂时撂下了。

他也不再多想,打开铁罐子,就把手上钞票给塞了进去。

之后几天,何雨柱就和往常一样上下班,但他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些天,他一次都没有碰见过秦淮茹。

就好像秦淮茹故意躲着他一样,但每次下班回来,屋子又会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为此,何雨柱还特意跑来问陆海。

“你有没有觉得秦淮茹最近有点怪怪的?”

陆海正在屋子里吃面:“哪里怪了?”

何雨柱一脸疑惑:“她老躲着我!”

陆海翻了个白眼:“下一句你是不是想说,我怀疑她可能是看上我了,所以才躲着你?哥,你不会是对秦寡妇有意思,在那自作多情吧?”

“放屁!”

何雨柱一下子就急了:“我可是结过婚有家庭的男人,怎么可能背着你嫂子做这种不道德的事情?”

“再说了,你哥这个食堂主任,在厂里好赖也算个中层干部,怎么可能看到上她一个寡妇呢!”

陆海拿起一头蒜丢进嘴里,淡淡的说:“没那想法就别多想了!反正啊,只要她能把屋子给咱们打扫清爽,手脚干净不随便动咱们东西,这钱就算没白花,其他就随她去吧!”

听见这话,何雨柱的脸色变了变。

他突然就想到了,前两天钱盒里头丢钱的事情。

何雨柱咳嗽一声,尴尬的问:“我问你个事,你屋里最近有没有丢过东西……比如钱?”

“没啊!”陆海说:“我藏钱的地方很隐秘,除了我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二个人能找得到!”

他有系统赠送的私人领地,除了他这个宿主外,其他人根本就进不去。

更别想碰到里头的任何东西。

“怎么了?”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我屋子里好像闹贼了,但是……又好像没闹!”

陆海望着他问:“你丢东西了?”

何雨柱点点头,想了想又赶紧摇摇头,因为他到现在都不能确认自己是不是丢钱了。

毕竟一般人丢钱都是丢大钞,哪有人丢一毛两毛的小毛票的?

接着,他把之前几天发生点事情和陆海讲了一下。

包括他存钱铁罐里少钱的事情。

听完后,陆海当即就皱起眉头:“你怀疑是秦淮茹拿了你的钱?”

何雨柱狠狠的往脑袋上拍了两下,一脸拧巴的说:“前段时间食堂里工作多,晚上还总有招待,我这一天天的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知道究竟是丢了还是没丢?更不确定是不是秦淮茹拿的?”

看着何雨柱这模样,陆海真是服气了。

自己挣了多少钱,丢没丢钱都不清楚?

整个京城还有比你心宽的人?

难怪别人叫你傻柱!

不过,何雨柱好歹是他哥,看着他一脸拧巴的样子,陆海还是决定帮帮他。

“这样吧,我给你出个主意,明早你出门前,放八十块钱的零钞在柜子上!里头多弄一些小毛票,堆个一摞子起来,就放在你屋子的显眼位置!”

“等晚上下班回来,我和你一起点一趟,你屋子现在只有秦淮茹一个人有钥匙能进去,如果丢了钱,那甭问,百分百是她偷的!”

何雨柱一拍大腿,激动的说:“好,就听你的!”

陆海眼泛冷光,如果不是秦淮茹拿到还好,如果是秦淮茹偷的,那陆海绝对不会客气。

他已经给了秦淮茹工作挣钱的机会,还开出了高于市场标准的工资。

陆海和何雨柱的屋子并不脏,简单收拾收拾,也就是一会的功夫。

他相当于是白白的给秦淮茹讨了个大便宜。

但如果这个女人利用职务空挡偷何雨柱的钱,这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白眼狼!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就按照陆海说的,找了八十块的零钞票堆成一堆,放到柜子的隔板上。

..... .. .......

他还特意找了本书作为遮挡,把这些钱弄成半遮半掩的样子。

这才锁上门上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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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就来到下午,今天何雨柱特意提前回来,就是想看看今天钱究竟会不会少。

回来时,刚好就撞见了匆匆忙忙从他屋子里走出来的秦淮茹。

“啊,傻柱,你……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看着秦淮如做贼心虚,一脸惊慌的样子,何雨柱当即就皱起眉头,冷冷的说:“回来拿东西!”

正巧这会陆海也从外头回来了。

秦淮茹一脸惊慌的样子,也被他看在眼里。

这会,他已经基本确定,何雨柱丢钱的事情,基本和秦淮茹有关了。

“陆海,你屋子我打扫干净了,桌子我也擦了两遍!你们先忙,我……还有事,就先回屋子了!”

说完,秦淮茹就慌慌张张的逃回了屋子。

“走吧!”

陆海说:“去看看,你的钱少没少!”

进了屋子,把架子上的钱拿出来一数,果真少了一些。

少了5块钱,而且全部都是小毛票。

陆海有些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啊哥,都是因为我,害得你被偷了这么多次钱!”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给你个交代,我现在就去找秦淮茹把钱给要回来!”

陆海带着怒气刚准备出门,就被何雨柱给拦住了:“不用!”

何雨柱眼里泛着冷光:“这一次,我算是彻底看清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直接报警吧!”

有个故事叫农夫与蛇。

说的就是善良淳朴的农夫,在外头救了一只冻僵的蛇,放在自己怀里取暖。

结果蛇活了,一口就把农夫给咬死了。

很明显,秦淮茹就是这条蛇。

陆海已经把保姆工资给开到最高,秦淮茹竟然还敢动他哥的歪心思?陆海可以打赌,他哥屋子里丢的绝对不止那些钱,很可能还有粮票副食品之类的其他的东西。

……

晚上,秦淮茹一家子正在屋子里吃饭。

桌面上,除了土豆丝和炖白菜之外,还多了只烧鸡和一瓶酒。

秦淮茹把俩鸡腿分给孩子后,和贾张氏一人分了个鸡翅膀。

饭桌上两人有说有笑,小当和槐花两人也都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油花。

但是他们俩谁都不知道,买鸡的钱,其实是她们的妈妈从何雨柱的屋子里偷来的。

“妈,我明天去菜场给槐花和小当一人买双新鞋子!”

秦淮茹一口咬下个白面馒 头,一边说:“到时候顺带给你做个新衣裳!”

听见要做新衣裳,贾张氏笑的都合不拢嘴。

“乖媳妇儿,好媳妇儿!”

“妈就喜欢吃点好的,衣服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不过你能记着给我买东西,我呀,打心眼里的高兴啊!”

秦淮茹笑着说:“咱们现在有钱了,你媳妇一个人打两份工,不管是好吃的,还是新衣裳,我都能给你买!从今以后啊,咱们家再也不用为了吃饭发愁了!”

贾张氏高兴的点头,她悄悄问:“对了,你从傻柱那偷钱的事,不会被发现吧?要是发现了,可不能报警抓我们啊?”

秦淮茹摆摆手,一脸的不在意:“妈,你放心好了!”

“傻柱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他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做个事丢三落四,忙前忘后,就他那脑子怎么可能知道钱少了。再说了,我每次都只拿一些小毛票,他就是想发现也发现不了啊!”

贾张氏笑眯眯的点头,也完全放下心来。

秦淮茹说的一点都没错,傻柱要是不傻,那就不叫傻柱了。

他之所有这么个外号,完全就是因为他呆头呆脑的没心眼,不论对谁都是一样的好。

“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

“要我说啊,等下次你就得多拿点,反正傻柱是个傻子也发现不了,最好连那个陆海的也拿点!”

贾张氏愤愤的说:“我听说那个陆海一个月工资有两百多,都快三百了!他那么有钱,咱们不给他话,他一个光棍花的完吗?”

秦淮茹有些无奈:“我倒是想呢,就是不知道他钱放哪了?屋子翻遍了都没找着!”

话音刚落,屋外立即传来一阵嘈杂声。

一批公安直接冲进四合院,朝着秦淮茹屋子跑来。

带头的王所长一脚就把秦淮茹屋门给踹开了。

“秦淮茹,给我滚出来!”

看着门外围着的一群公安,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当场就被惊呆了。

吧唧一声。

秦淮茹更是吓得连手上的碗都砸到地上。

她心想,完了,肯定是陆海他们发现丢钱,报的警!

这个傻柱也真是的!至于吗,不就是偷了点钱,至于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吗?

她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战战兢兢的站起,吞了吞口水问:“公安同志,你们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王所长盯着她,冷冷的说:“秦淮茹,你涉嫌盗窃他人财物,现在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秦淮茹急忙解释:“公安同志,你们误会了,我从来就没有偷过东西,我可是个本分人家,你们一定是抓错人了!这肯定是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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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

“秦淮茹,你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的?”

陆海从后方走出,何雨柱就站在他的身旁。

陆海冷冷的说:“我好心可怜你,给你一份工作贴补家用,你可倒好,趁着工作之便偷我哥的钱,你还真是不要脸啊!这么个恩将仇报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你这个女人还有底线吗?”

何雨怒视她:“秦淮茹,你简直太让人失望了,你就是这么给小当和槐花两孩子做榜样的?棒梗偷东西,进去了,你这是也想去里头看他啊?”

这会大院子的人全都出了屋子。

看见大群公安围在秦淮如家屋子门口,一个个全都跑上来凑热闹。

许大茂叼着牙签,冷不丁的嘲笑:“我说这娘们怎么天天大鱼大肉,吃的油光锃亮的,原来是偷钱买来的东西!”

“丢人啊!”二大爷忍不住训斥:“棒梗就是偷东西进去了,你这个当妈的不但不吸取教训,反而还跟着学坏,你这是非得把自己闹到大牢里才甘心啊!”

街坊邻居的职责不但没让秦淮茹醒悟,反而让她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你们闭嘴吧!”

“不就是嫉妒我们家吃得好吗?”

秦淮茹两眼死死的盯着陆海:“陆海,你不要以为我替你们工作,你们就可以随便的栽赃陷害我!公安同志都在这里,你说话必须要讲究证据,否则就是污蔑!”

她每次拿的都是小毛票,而且基本第二天就会花掉。

没有物证,没有人证。

就是陆海他们发现,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证据?”

陆海淡淡的说:“行啊,既然你要证据,那我就给你证据!”

“王所长,我哥今天被偷了五块钱,分别是四张五毛,十张两毛,和十张一毛钱!我相信这些钱,他们还没来得及用,在屋子找一找,应该立马就能找到!”

“不仅如此,我想,他们屋子里应该还藏着不少粮票!”

听见这话,秦淮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陆海竟然能一下子就把钞票的面值全部说出来。

秦淮茹屋子不大,不一会,一名公安就在衣柜顶上的大箱子里发现了一沓子钞票,数额和金额跟陆海说的一样,正好就是五块钱。

同时在鞋盒里偷,发现了二十几张粮油肉票。

这么多票的配额,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职工能够拥有的。

“秦淮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王所长啪的一下把钱砸在桌子上。

看见证物,秦淮茹面如死灰。

她根本就解释不出,这些钱究竟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数字和何雨柱丢的一模一样。

不仅如此,那些票的来历他也说不出来。

现在的场面用四个字来形容,人赃并获。

“陆海,我,我知道错了……”秦淮茹两眼满是恐惧,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的打颤。

“傻柱,我不该拿你的钱,我就是一时糊涂,我们家实在是太困难了,就是因为太困难了,所以我才拿了你的钱,求求你原谅我!我不能被抓,我的孩子还小……”

秦淮茹哭着朝何雨柱求饶,希望他能念在多年情分上,对她网开一面。

但何雨柱早就已经看清她了,根本就被被这个女人 装惨卖可怜的样子蛊惑。

经过陆海的洗脑之后,他在看秦淮茹这幅模样,甚至都有些想笑。

陆海冷冷的说:“王所长,我们已经统计过了,我哥在这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总工丢了有八十块钱,三十多张票,该怎么罚你们看着办吧?”

“我明白!”

王所长点点头:“把人给我带走!”

两个公安一左一右的夹着秦淮茹,像拖死狗一样把她从地上架起来。

秦淮茹歇斯底里的求饶,嘴里不停喊着我错了,我再也不干了。

她脑袋砸向地面,不停的和陆海傻柱求饶。

看着秦淮茹头坡血流的凄惨模样,何雨柱一脸冷漠,不为所动。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傻柱了,自然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怜悯。

错就是错,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陆海看着女人凄惨模样,心中冷笑:“拿了我们工资,还偷我们钱,秦淮茹,你会落到这幅下场,完全就是你活该!”.

秦淮茹偷东西被抓,整个大院里传的沸沸扬扬。

不少人都怀疑,之前棒梗偷东西,很可能就是秦淮茹教唆的。

不然半拉大的孩子,怎么会这么成天偷鸡摸狗,还屡教不改呢。

这件事,很快也被厂里知道了。

派出所在抓了秦淮茹之后,直接就通知了红星轧钢厂,要求厂子里对于这件事情进行严肃处理,并且通报全厂批评,要求所有职工引以为戒。

“什么,秦淮茹偷东西被抓了?”

“哼,我早看出来她不是好人!仗着自己是个寡妇,成天的和郭大撇子,王大顺子他们搞在一起,这种人干出偷鸡摸狗的事情一点都不稀奇!”

秦淮茹现在再厂子里的名声已经烂透了。

不论男女,但凡提到都是骂声一片。

婊子这种东西,不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人人喊打。

秦淮茹的这种和刘岚还不一样,人家刘岚之前跟着李副厂长,就是为了混口饭吃。

除此之外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更没有卖惨装可怜。

但是秦淮茹不同,工厂里但凡愿意给他口吃的男人,她都会撩一下。

得到食物和好处之后,再给你一脚踹到边上去。

介于秦淮茹的偷窃情节严重,造成的影响及其恶劣,厂领导最终决定,将秦淮茹给直接开除。

当晚,盖着公章的下岗通知书,外加五十块钱的下岗补助就送到了秦淮茹家里。

得知儿媳妇被工厂开除了,贾张氏急的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下岗安置费才给了五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