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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萌千等万等,总算在下班前得到徐主任的回信。

“明天你可以去!”

“真的啊,君尧有空?”

徐有霖淡定颔首:“嗯,他是这么说的。”

“那行,主任麻烦你了。”

姜萌不甚走心客气一句,愉快奔腾着两条腿往家里赶。

“妈,我明天要去部队看君尧,家里有什么吃食可以带过去吗?”

于素心指着饭桌上的包裹道:“凑巧了不是,刚好你弟寄东西回来了,有不少果干,你分一些去给君尧。”

“哦哦。”姜萌应着,随手拿了片芒果干塞嘴里,甜少酸多,不过味道还不错。

“我弟就寄了这些?信呢?”

“给你放在房间里,他都是分开写的,还特地用信封装起来区分,弄得神神秘秘。”

姜萌又拣了片香蕉干丢嘴里,这才回房看信。

果不其然,姜致这封信里怨念极大,通篇五张纸,有三张是在谴责姐姐不地道,还有两张是在抹黑君尧。

当姜萌看到这一段无脑抹黑,忍不住捂嘴大笑:“君尧狼子野心,他和我们的相遇肯定是早有预谋,姐你打小就聪明,一定不会上当对不对?”

“不对啊,臭弟弟,我已经上当了!”

还有以退为进。

“姐,如果你真要谈对象的话,那退一万步来讲,君尧家太远了,怀城的好男人多的是,我不希望你离家千里之外。”

“怀城的好男人再多,不适合我也白搭,我觉得君尧甚好啊!”

更有胡搅蛮缠。

“反正这门亲事我不同意,你自己看着办吧。”

“爸妈都同意了,小同志你不同意有啥用?”

姜萌边看信边嘀咕着回应,直到信纸被翻看两遍过后,她这才从箱子里拿出纸笔开始回信。

她没有在感情这桩事情上做过多解释,只是和弟弟聊聊工作中的趣事,重点将白家姐妹的惨状叙述给他知晓。

“我本不欲理会跳梁小丑,但她一直蹦哒,我觉得挺烦,遂出手教训,没有再给你留机会,希望你不会介意。”

“萌萌,吃饭了。”于素心推门喊人。

“欸,我就来。”

两人声音都放得小小的,生怕吵醒隔壁的聪聪小魔王。

饭桌上就母女俩,简单炒了两道菜,一个炖干豆角,还有一个大白菜。

“我爸和大哥都加一个月班了。”

“有班加是好事,不像罐头厂,我听你小姑说效益不咋好,有流言传出来说是联欢晚会都不准备办了。”

姜萌赶紧扒了一口饭压惊:“不会吧,罐头厂以前不挺红火吗?我吃着罐头味道不错,他们业务员不行啊。”

于素心也是话赶话说上一嘴,更多的她并不清楚。

“哪个市里没有罐头厂,我们怀城的罐头厂没见多有特色,效益不好也不稀奇。”

她敷衍两句,不愿再多聊,将话题转到君尧身上:“你江民哥前些天来城里,给我捎来一袋红薯,我做了点红薯糖,我看君尧爱吃甜的,你带点去给他。”

“哦,好。”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老话诚不欺我呀。

一大早,天还没亮全,姜萌就爬起来,她将自己裹成一头熊,轻手轻脚来到客厅。

墙角的自行车把上挂有一个布兜,姜萌见状会心一笑,深知是她妈给准备的。

扛着自行车下楼,一路风驰电掣,等出了城天才大亮。

从怀城到姜家村,姜致带着姐姐要踩四个多小时,而姜萌自己只要两个多小时,再翻山来到部队,也不过三个小时。

远远地,姜萌就听到有人喊她。

“萌萌,这里。”

顺着声音望过去,就见君尧边喊边从路边的小山坡上往下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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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怪冷的,你怎么等在外头啊,山里风大,小心给你吹感冒喽。”

“我不冷,我心里热乎的不行。”

君尧边笑边喘,他来到小姑娘跟前,张开手先来个拥抱:“我好想你。”

姜萌笑眯眯回抱住他,同样坦荡抒发自己的心意:“我也想你!”

君尧满意了,松开手去推自行车:“我怕你没来过,不清楚怎么走,好怕你翻到其他山里去。”

“你忘了我俩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姜萌踩了一早上车,身上热起来,她不敢脱,只得解开外套扣子。

“五莲山嘛,我记得,但是这一片山头众多,地势还挺复杂,没来过的很容易找错地方。”

君尧没好意思说,他刚来的时候一头钻山里去,结果回不来了。

“我不会,我方向感还可以,而且我算是五莲山的常客,这周围我也都有踏足过。”

两人有说有笑走在寒风里,心里熨贴的不行,谁也没觉得冷。

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一天。

某某团里一众人看到君尧时,都会刻意抬头望望天,做出此等感慨。

没别的,就因为君副团太过反常。

他嘴角都快咧烂了,身边还跟着个女同志,逢人就要介绍一遍:“这是我未婚妻姜萌同志。”

这急于想要所有人认识他未婚妻的行为,还是那个对女同志退避三舍的君副团?!

许小军摸着脑袋,不住感慨:“乖乖,副团这是老房子着火了啊。”

“岂止,都快烧到天边去了。”

赵洪军一语双关。

两人对望彼此,再看向那对远离的背影,不由齐齐喷笑。

“不过话说回来,嫂子看着不像个彪悍的啊。”

许小军拍拍他的肩膀:“人不可貌相你懂吗?嫂子的彪悍以后你就清楚了。”

许小军是亲眼见过袁大个的惨状,要不是他们副团阻止,估计姓袁的那会能被嫂子大卸八块。

啧啧,一身伤,硬是养到服刑那天也没养好,可以说很惨了。

不过,谁让她通敌呢,被嫂子打死也是活该,本身就不是个好东西。

赵洪军揽住他的脖子,吊儿郎当说:“你这么讲我就更好奇了,这副团和嫂子万一吵架,你说到底是谁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