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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必须杠杠地。

行嘞媳妇,你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头可敞亮多了。”

“对头,对头!老许同志,咱俩手拉手,心连心,大步流星奔锅台。

让那些个羡慕嫉妒恨的去流哈喇子吧!”

饭桌上的四菜一汤,滋味儿正,心意相通。

这一个月来,简单而规律的生活让他们两口子的身体逐渐恢复了元气。

脸上也添了几分健康的红润。

然而,正如娄晓娥所担忧的,这份安逸也悄悄地在她身上留下了圆润的痕迹。

让她不禁暗自决定,是时候结束这让她噌噌长肉的节奏了。

许大茂这家伙,那绝对是媳妇说啥是啥。

之前,就算跟领导请假都快张不开嘴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家里蹲着,全心全意伺候媳妇。

再说了,他怎么瞅,都觉得娄晓娥那小身板儿还是瘦得跟麻杆似的,瞅着都让人心疼,总想着给她好好补补,养得白白胖胖的才中!

现在媳妇说上班,那咱就俩字:“安排”。

而今,随着春天的脚步悄然临近,1963年的日历翻到了3月30日,二月初六,一个平凡而又充满希望的日子。

午后的阳光透过办公室的窗户,洒在娄晓娥与朱子瑞的办公桌上。

两人正沉浸在轧钢厂里的趣事分享中,笑声连连。

就在这时,门被猛地推开,许大茂着急忙慌地出现在门口。

“媳妇,快,秀娟那边有动静了,三大爷刚送来信儿,说是要生了。

我得赶紧回去和柱子一起把她送到医院去。

你直接去医院那边,帮着安排一下,好吗?”

娄晓娥立马放下手里的茶杯,迅速站起身对朱子瑞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便与许大茂一同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路上,这俩人那叫一个默契,心照不宣地就把活儿分了。

许大茂回家接应。

娄晓娥则是脚底生风,直奔医院而去。

心里头是又紧张又激动啊。

就想着,得赶紧把医院那头儿都给整明白儿的,好迎接这小家伙儿的到来。

速度之快,差点没让她闪了腰。

那真是,啥都不带耽误的!

职工医院产房外头,娄晓娥和许大茂俩人,跟俩门神似的干着急。

再看傻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圈。

嘴里还念叨着:“这眼瞅着预产期还有十来天呢,咋说生就生了呢?

我老丈人、丈母娘那可是嘱咐又嘱咐的,让我提前几天就把秀娟送医院来,这下可好,我咋跟他们交代啊!”

许大茂一看傻柱这德行,直接上手拽住他,笑骂道:“你再这么转悠下去,等你儿子呱呱落地了,你怕是连抱他的劲儿都没了。

大夫不都说了嘛,孕妇这提前发动也是常有的事儿。你瞎担心个啥劲儿。

再说了,罗叔和婶子一见着大外孙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哪还有空搭理你!”

“对,我不转了。

等会我儿子出来了,我该没劲儿了。

不是,大茂你等会,我可听说了,孩子下生第一眼看见谁,长大了就像谁。

要不,要不,大茂你第一个看吧,我怕我儿子长大了像我,秀娟该不乐意了。”

傻柱像是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一样说道。

娄晓娥坐在长椅上,为里面那个没出生就被他爹嫌弃的小不点儿捏了一把汗。

如果,“何庆”(傻柱提前给儿子起的名字)听到他爹今天说的话,不知道,能不能有一种,等傻柱老了,拔他氧气管子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