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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就是重生了。

总是不外乎这两种情况。

或者放在一些现代文中,也可以说人格分裂。

本以为她这么闹腾,根本不会改变任何结果。

没想到只过了三四日,忠勇侯府就以府中四姑娘忽然重疾,退了和封家的这门亲事。

整个侯府的下人也被敲打了一通,渐渐地关于何时思的事便销声匿迹。

何时思也因养病的名义,被送去了湘渝老宅。

这个发展令时萋有些莫名,心中对这侯府更增了些忌惮。

被不正常的侯府、不正常的掌权者,拿捏着婚姻的命脉,简直不要太可怕。

时萋今年刚满十一岁,没落水之前还挺忙。

每日寅时要去给主母请安,寅时三刻跟着府中的高价聘来的老嬷嬷学礼仪,辰时在府中西席的教导下习字学女德,巳时练习女红。

下午也不得闲,琴棋书画总得要涉猎一两样。

落水后,她除了逢年过节这类重大节日,几乎足不出户。

府中现在的掌家夫人张氏,也就是之前来看过她的貌美年轻女人。

倒是请了府医来诊过几次,确认她身子亏损、风温肺热、要吃一段时间的汤药,再好生将养个一年半载……

之后她不去赶那些课业,倒也没人说什么了。

…………

“七姐,我今日从谭家铺子买了点心给你尝尝。”进门的少年一身烟青色短袍,头发却是分成两半,在头顶各扎成一个结。

脸颊圆润白皙,睫毛忽闪,只是眸中的沉静内敛完全不符合这个年龄。

是她庶出的弟弟何荣闻,平姨娘最小的孩子。

平姨娘作为从小伺候忠勇侯的贴身丫头,比他还要大两岁,如今已是三十有九。

她能在二十七八岁依旧受宠、怀上侯爷的孩子,也间接证明了此人在忠勇侯心中的地位。

何时萋与一母同胞的嫡亲弟弟何荣弦关系一般,却与这同岁的庶弟玩的好。

时萋的精神力刚修炼了三个多月,只初有成效。

但在他刚一踏入自己这巴掌大的小院时,就察觉到了。

早就歪倒回榻上等着人进门。

“谭家铺子?”时萋蹙了蹙眉头:“卖什么的?”

何荣闻抿嘴笑道:“七姐你这一病都不惦记府外的热闹了,连京中最实兴的点心铺子都没听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