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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态度很反常。不是薄时漠的作风。

薄时漠从来说一就是一,没有含糊不清的时候。

“你不觉得自从有了陆相挽,你比起从前,变得有些反常吗?”

贺寂州指的什么,他听得懂。

薄时漠也觉得自己很反常,但他把这归纳为,他对她只是占有欲上头而已。

怎么可能是因为别的。

“我们这种人,不适合谈情说爱。”

贺寂州看薄时漠很清醒,轮到自己却不行。

“那你呢?”薄时漠反问他。

“我把所有还给了许懿。”

包括那张房契,和卖身契。

两人表达的意思牛头不对马嘴,但薄时漠不在乎其中有什么,他不关心许懿。

“那你有什么打算?”

“近期要在深城发展。上城那边……”

贺寂州没说完的话,薄时漠都懂。海岛开发,凌氏想必只会看热闹,薄时漠一个人会忙的够呛。

“我一个人,够了。”

“这边忙完,我就回去上城。”

“嗯。”

两人挂了电话。

天上月亮早已高高挂起。

一样没有星星。

薄时漠上楼的时候,陆相挽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给自己涂新买来的防妊娠纹油。

明明都四个月了,还是双胎,可小腹一点起伏都没有。

薄时漠顺手拿过搁在化妆台上的胎心监护仪,坐在床上,她的旁边。

他俩惯常发完脾气不提吵架的事。

何况陆相挽收着脾气,只是在和他讲事实解读局势。

陆相挽敞开肚皮,顺从地让孩子的父亲听孩子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