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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问到点上了。

凌或白直截了当的告诉她,他早就想好了的B方案。

“催眠她。”

“什么?”凌司如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事实实践证明,催眠失忆于事无补。

凌或白不认同。

“她的城府和防备远远不如薄时漠,神经的排斥肯定也低于他,我们先催眠她,再用你的城府迷惑她,这有什么难的?”

话是这么说,可薄时漠猜疑心和防备心太强太重了。

“陆相挽也未必知道那文件在哪里。”

凌或白做局外人,自持他是最清醒的,他自诩是混迹江湖的人,混迹江湖的人谁没有见证过几段轰轰烈烈的恋爱。

薄时漠这么薄凉阴狠的人,下意识本能得能拿命救一个女人,他赌他对她就是不一般。

“那可未必。”

“陆相挽在他心里的地位,绝对比你这个冒牌货,要高上几百倍,几千倍。”

凌或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事不关己,笃定陆相挽的地位,贬低凌司如的时候,他还挺骄傲的。

但凌司如必须承认,就算催眠薄时漠讨厌陆相挽,恨陆相挽,这个女人照样还是在主楼里过得风生水起。

照样能得了薄时漠三分颜面。

她这个冒牌货连楼都上不去。

这场催眠在一定意义上,就是失败的。

“凌司如,我劝你,这三个月,你可啃不下这块硬骨头。你最好及时止损,别耽误了爸的大事。也别拖我下水。”

说完,凌或白便把电话挂了,他耐心耗尽了,懒得和她废话。

“没用的东西!”

他好端端得过着自己富贵少爷的生活,非要拉着他来给凌司如这个情场小白打辅助。

他想不通,爸凭什么派他来给凌司如打下手。

还说什么,没有马到成功,他也就不用回来了。

这干得是人事吗?

说得好听是打下手。

说的直白不就是来给她擦屁股的吗?

他就算不嫌烦,还嫌臭呢。

凌或白这几天也没少帮她,她什么事也没成不说,他还得挨主要责任,凭什么被骂的是他呀,就凭他是半个主谋?

他的气已经顶到嗓子眼了,怎么也咽不下。烦躁地睡不着,大半夜的跑到拳击馆打沙包。

叫几个保镖,或者荼和他打擂台。

天亮了。

人才躺在酒店的浴缸里,冲身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