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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寂州推搡谢居理的脑袋,顺着力道偏向一边后就是再也不动。

“我就不去了,你电话开免提然后录音。该问什么你看着问,我听着。”

贺寂州把手机音量开到最大,拉了把椅子坐在谢居理前边,两人面对面坐着。

他问,谢居理答。

“谢顺乙是不是你的儿子?”

“是。”

“十年前南城白柳街巷有公民开枪,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

“当时有没有捡到遗落枪支?”

“有。”

“枪支哪来的?”

“有人报案把枪支交给警员,说是在门口发现的。”

“那十年前,你有没有见过凌家大小姐凌司如?”

“没见过。”

“那十年前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白天南城的城防图被偷了。”

“晚上就收到了一封信和十万块钱。”

“信上说什么了?”

“大概是撤离白柳街巷的原住民一天,这算是劳工费。”

“信在哪?”

“是一份电子打印纸张,我把它销毁了。”

“那凌司如有没有来过南城?”

“有,给南城艺术大学捐了两座教学楼,市长领着我请小姐吃饭,她拒绝了。”

“什么时候捐的楼?”

“十年前。”

“在捡到枪支前还是后?”

“之前。”

“还有什么人招待过她或者她去过什么政府人员的家里了吗?”

“听说没有。”

话问到这里,他心里倒是越来越迷糊了,不知道还要问什么好。

薄时漠在电话的那头掐紧自己的鼻梁,反复揉捏,心里也是很疲惫。

“行了,老贺,也问不出来什么了,你先回来。”

贺寂州把电话挂了。

出门就发现薄时漠的手下已经守在包厢门口。

“联系她们的家里人,把人送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