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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点的是当年这个女人失踪,谢居理也丝毫不知情,后来还花了大手笔做寻人启事,名头是寻找迷路的弟媳。”

“这都说明这女人是在室内监控下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不然也不至于贴寻人启事。”

贺寂州倚着树干瞧薄时漠眼里的意思,看来两个人已经想到一处去了。薄时漠微眯着眼睛,打量从远处路过的小厮,不算太阴狠的眼神让小厮弯腰快走,贺寂州的话到这里还未尽。

“你说,有谁既可以知道这女人和谢居理的关系匪浅,又可以不动声色的把人掳走?”

贺寂州笑容越发的肆意,微微举手就折下的松枝捏在他右手食指和大拇指之间,不断把玩。只是一只手的指头来回折腾,一枝松枝轻而易举就断成了比婴幼儿小拇指还要细小的木条,哗啦啦的从他手里跳落下。

他们心里有一个共同的答案。

默契的不需要说出来。

“我还听她院子里的下人说。”

“她被找回来之后倒是毫发无损,就是疯疯癫癫的,嘴里总喊着放过我,别杀我。”

“诶,现在重点到了。”

他从树桩上起来,走到薄时漠旁边,两人面对面站成一条直线,右肩膀对靠着左肩膀。

“我特意去见了她。”

“给她看陆相挽的画像,她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她如此平静的目光却在拿出凌司如的画像之后,眼里突然变得猩红,大吼大叫的,先是拿东西砸我,再是躲在桌子底下鬼哭狼嚎怎么拉拽都不愿意出来。”

“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贺寂州的暗笑声尽管低沉,但还是掩不住,毕竟凌司如的把柄,他们总算是找到了,这难道不值得大喜大贺吗?

薄时漠比他沉得住气。

他想要一举扳倒凌家,那么,只有这些远远还不够。

“现在人在哪?”

他问得平静,声音不那么的冷涩已经是他心情不错的表现之一。

“她先前住在南城第一精神病院,谢居理正室死了之后,才接到自家院子里养着,现在也在那。”

贺寂州来了兴趣似的,开始滔滔不绝得和薄时漠分析,脸上尽是猎人捕兽的得意快感。

“我猜,是她受虐的时候,无意间见到了凌司如的脸。”

“你当年被追杀,她一定就在南城。”

“就算她没开枪。”

“这事和她绝对也脱不了干系。”

薄时漠没有贺寂州这么激动,他看这花园里来来去去的小厮貌似变多了,这也表明他们不合适在这里久留,他打断贺寂州的推测,同时提出先离开。

“让她提供证词。”

“席后,我们好好会会谢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