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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相挽已经坐起来,拿被子包住自己的全身,只留下脖子和脑袋胳膊露在外面。除此之外,薄时漠身上的被子依旧很富余。

薄时漠不习惯解释自己笑什么。

所以这话题在有空余几秒的留白之后就落空了。

但在陆相挽要下床之前,薄时漠居然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臂。她裹着被子坐在床边回头看薄时漠要干嘛。

“再过一个礼拜就是凌亢的寿辰你猜凌司如会不会出席?”

薄时漠顺手摸到一旁的灯控按钮坐起来。他话还没说一半,打开的灯已经照亮了整个屋子。

陆相挽没准备好就突然被曝光在巨大的光照里,眼睛由于自我保护和不适在眯着缓和。

缓和过来之后干脆就朝着他盘腿坐着,拥着被子就像件厚重的披风挂在她的肩上。

“你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她出不出席都不关你的事,你们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一定要这么算计她?”

薄时漠已经起身系好浴巾,床上只有陆相挽一人。他保持背对着她的姿态给自己穿衬衣,缄默着不说话。

甚至陆相挽已经等他走进浴室,都没等到薄时漠的一个答案,就自己不自觉得开始思索。

等到薄时漠洗完澡了,她也已经穿戴完毕双手抱胸倚在卫生间门口。

“我知道了,既然你说她是你的故人,你做这些不会都是爱而不得所以对她的报复吧?”

薄时漠出来就走到床边,动作利索不犹豫得就解下浴巾,大大方方得开始穿戴衣服。直到听见这四个字,扣拉持皮带的声音才突然一滞。

“爱而不得?”

薄时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夸张奇怪的东西。话说回来,他能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吗?

所以四个字一点也不重要。

起码他现在还没有放在心上。

“你脑袋瓜子里一天天都在想什么东西,以后少坐在电视机面前。”

陆相挽很早以前就以为他们是在相爱相杀。如今她亲眼见证已经“杀”到这么个程度,是不是也能说是成了爱而不得所以在发疯。

“你不爱她吗?”

薄时漠能特意找一个替身做老婆。起码这就可以证明,他一定对正主有强烈的成为夫妻的念想。要不然要怎么才能解释他对替身,也就是对她的婚姻这么执着的原因。

让他们做一对,然后放过自己这个替身。明明才是所有事情回到了正轨。可怎么就是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