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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生心头怒火中烧,压下心中愤怒,他从自己的已领口,拔出细长的针,在那人扑在那人身上,用力将针推入他的脖子。

正全神贯注的枪手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地脖子一疼痛,就没了知觉。

而卫渺在躲过左前方子弹后,发现正前方的子弹没有如约而来,还来不及诧异,就发现自己率先到达终点。

欢呼声没有排山倒海而来,反而是叹息扼腕咒骂声随风飘过来。

这些赌马的小彩民大多买的都是其他两家胜利,没有赢得赔率,自然说不出什么好话的。

卫渺额间有汗水,她能感受身下的马匹四蹄不安的在脚晃动,她弯腰搂住黑风的脖子,轻轻的在它皮毛上蹭了蹭。

赛马结束,输赢已定。

曾宝叔看着卢平生拖过来的人,还有他手上的枪,抬眼看向郭乔治。

“曾先生,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的。”郭乔治蓝色的瞳眸里闪过一抹狠厉。

敢在他们马场动手脚的人,背后就是天王老子也要脱层皮。

“曾先生,人我们带走了?”郭乔治试探道。

卢平生冷冷的看了一眼曾宝叔,上前在如同死狗一样的人手上用力撵了撵。

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时候,伴随着一声惨嚎。

让从外面进来的曾宝颐和陆少杰两人身体一抖。

“老九,赢了就赢了,至于这么激动吗?”

曾宝颐对铁路的股权并不在意,对于他来说,股权还不如一箱子大黄鱼实在。

人生在世几万天,吃喝享乐似神仙,随心所欲才是人该过的日子。

陆少杰的表情不太好,他下赌注的时候,老头子还不知道。

但刚才马场上的闪光灯冒着阵阵白烟,进他包厢旁敲侧击的人也有不少。

只怕回去已经不是跪一跪祠堂能善了了。

卢平生在地上人惨叫的时候,他脑海里就闪出了此人资料。

“周贵祥,男,三十岁,第十师特别行动队狙击手。”

第十师是陆少杰父亲的军队。

卢平生垂下眼眸,不让自己的杀意弥漫,正好看见那人侧身要去咬自己的衣领口。

他抬脚就直接踢在那人下巴上。

众人只听‘咔嚓’一声,血肉模糊,竟是下巴碎了。

而卢平生弯腰,从他衣领处,拿出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

曾宝颐吓了一跳, 朝着曾宝叔身边挨近了一点,哽着脖子道:

“老九,你不是在寺庙长大的吗?也搞这么血腥。”

曾宝叔斜睨他一眼,曾宝颐立马咽了咽口水,不敢再说话。?

这个伪君子是什么眼神,竟然敢这样看他这个四哥和当家人。

曾宝叔起身,踢了踢地上装枪的箱子,箱子被踢翻后,立马的长枪就显露出来。

“这人竟然朝着我的骑手开枪,看来有人是怕自己输啊。”

曾宝颐一听炸毛,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模样:

“你、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能怀疑爷的赌品,我怎么会为了区区股份做这样下作的事!”